“豆先生,您既然是学者,觉得我们夏幕岛的建筑怎么样?”
“好!太好了!打一上岸我就瞧出好来了,那真是远看雾气昭昭,近看瓦窑四潲,就跟一块整砖抠的似的。”
刘永禄还真不是瞎捧,岛上这种石头垒砌的房子四四方方真跟老先生说的台词一样,他准备回头拿笔画副素描,有机会拿到曲艺团给哥儿几个开开眼。
听他这么说,阿克索玛玛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绳子打了个绳节挂在刘永禄胸前,似乎是对他非常满意,进献了某种礼物。
进入教室,站在前面的中年人正在给台下的少年们讲课,孩子很少,也就七八个。
可七八个孩子为什么要修这么大的学校呢?刘永禄觉得纳闷。
“既然夏幕节临近,那么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生命赋予与永恒’,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体来自哪里吗?”
课堂上不管是老师还是孩子都面带微笑,他们对站在门口的众人熟视无睹,欢快地进行着讨论。
“来自于神祇。”
“神祇将灵魂播撒,而我们的身体是从……”
站在前面的中年人摊开了一副画卷,语气轻快,毫不做作地讲起了某些……刘永禄长大后才知道的话题。
用词之准确,造句之大胆让刘永禄都有点听不下去,米莉唐更是红着脸偏过了头。
“行啊,姐姐,您这生理卫生课上的够狠的啊。”
刘永禄小声嘀咕了一句。
更让他感觉不适应的是,坐在地下的这些少男少女竟也毫不拘谨,回答讨论的很热烈。
“这……这……”
寇冈岁数不大,直接张口结舌站在了原地,在场的五个人里最自然的反而是夏尼先生,大胖子没觉得有啥奇怪的。
溜溜在这杵了十分钟,直到米莉唐这脸臊的跟块大红布一样,中年人的讲授才告一段落,阿克索玛玛和对方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离开。
“队长,果然不对劲,咱走吧。”
寇冈都不知道走道儿要迈哪条腿了。
“走哪儿切!不是打听了不少情报出来嘛。
哦,你说教室里那画……那……咱得批判着看,瞧好了,待会儿我就要在这反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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