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未眠躺下来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体机能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也就是眼尾的鳞片还未完全褪去。
荆未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撩了撩眼皮,发现隔壁那间杂物间的门仍然紧闭着,看来那傻子还算听话。
这才轻启红唇,淡淡开口:“滚出来。”
过了好几分钟,杂物间的门缓慢打开,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出来,面庞比她那会还要涨红,根本不敢看她似的。
荆未眠看他攥紧着手来到床边,还把手背到了身后去。
荆未眠眯起眼,“手里拿了什么?”
傻子一声不吭。
也不肯把手张开。
荆未眠面无表情:“张开。”
过了片刻,大概是迫于她的施压,傻子终于还是僵硬打开了手指。
只见那只厚沉的大手里,躺着好几颗圆滚饱满的珍珠,沁着粉润的光泽。
荆未眠脑海里瞬间掠过不久前在淋浴间里发生的画面,顿时绷起小脸:“……拿去扔掉。”
傻子立即缩回了手,重新背到身后去。
紧紧攥着他的珍珠。
不肯的意思。
荆未眠:“……”
皱了皱眉,懒得管这傻子收集这几颗破珍珠是要做什么,侧头往杂物间那边偏了偏下巴,询问他:“学会了没有?”
傻子杵在那里,像一头大型犬类低着头,薄唇抿得冷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荆未眠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给我学会,接下来这几天还有用得上你的时候。再给我乱来,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死。”
说着,她看了眼自己颈侧以下的痕迹,又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抬眼命令,“去给我拿身衣服。”傻子木讷地看着她。
“衣服,”荆未眠忍着揍他的冲动,咬着牙,语气冷津津的,“少装傻,刚刚在浴室里面不是扒得很起劲吗?”
傻子缓慢地眨一下乌沉的眼眸,似乎是终于听懂了,像个被下了指令的仿生人,机械地挪动了那双长腿。
“……左边。”
傻子沿着她指示的方向走进了衣帽间,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站了半天,终于翻出一套和荆未眠不久前穿的类似风格的衣服,趋于本能的将其严谨叠好,拿了回去。
荆未眠坐在床边,看到傻子手里叠放整齐的衣服,不由挑了下眉。
伸手一勾,也没管傻子还在跟前站着,就这么当着他的面随便套上薄衫,单手扣紧袖扣时,傻子不知怎么的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大拇指按住她手腕,低头看着,粗粝的指腹擦了擦手腕上那层细薄雪白的皮肤,模糊不清地从喉咙吐出沙哑的两个字,“破了。”
荆未眠略感诧异地重新看向他,对自己破了皮的手腕不甚在意,反而问:“原来你不是哑巴?”
傻子有些懵,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握在手掌里的细手就已经抽了回去。
荆未眠手撑在身后,故意用不着寸缕的足尖抵近他胸膛,慢慢向上,懒洋洋地踩在他突出的喉咙部位,发现傻子的脖子越来越红,呼吸也跟着渐重,却愣是没有推开她。
荆未眠逗完傻子心情大好,这才施施然收回脚,起身下楼。
傻子明明是一米九以上的高个头,那张脸庞绷起来也足够冰冷肃杀,此刻却一声不吭跟在荆未眠后头。
下了楼,荆未眠目标明确去厨房打开了冰柜,掏出冰冻过的生肉,张口直接撕咬吞噬。
毕竟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她需要补充汲取一些营养。
傻子杵在她身后,看着她撕咬食物的模样,愣了愣,忽然皱起眉,走上前拿掉了她手里血淋淋的生肉。
“……”荆未眠进食到一半被生生打断,眸子掠过一抹乖戾冷色,缓缓地眯起,“你找死呢。”
傻子用力地抿了下薄唇,比她还要不高兴似的,拎着肉走进厨房二话不说咣咣剁了起来。
荆未眠看得眉头直跳,正想着要不要进去先把他给收拾了,这时通讯器手环响了起来,荆未眠只得暂且忍耐下来,走到窗边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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