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滋生纵容。
大雨落在屋檐,声响如雷鸣,遮住了?书房里的细微动静。
躺卧的男人忍耐且纵容,除了?呼吸急促些,并不?出声。
散乱衣襟敞开?,胸腹间块垒分明的肌肉贲起,他情动了?。
谢明裳想不?通,所以她的动作越来越不?老实。
梦里残留的印象在脑海里若隐若现,刺激得很。
她坐在他身上?,跃跃欲试,想扣住他手腕,以身体重量压制住面前高大健壮的郎君……
压不?住。
他平躺着不?动。但?手腕直接挣脱她的压制,从身后按她的后腰,把她往前按。
再?驯服的野豹子?,依旧会咬人。他被刺激得不?轻,这一下发力极重,她坐不?稳地往前冲,趴伏在他身上?。
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
“就不?能让让我。”谢明裳嘀咕着,“只许你压我,不?许我压你?”
萧挽风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他闭目深深呼吸几次,再?睁开?眼,俊美的脸上?露出隐忍表情:“我没让你?”
谢明裳理直气壮:“你再?让让我!”
萧挽风的声音不?知何?时哑了?,“别再?蹭了?。”
几乎被她蹭出火来,刚才按着她后腰发力那一下,直接把不?老实的小娘子?往前推出半尺。
柔韧的腰还在扭,他抬手把她两只手都攥住,反拧在身后,不?许她继续肆无忌惮地摆布他。
更多内容请搜索qq频道:西图澜娅
“手疼疼疼……”
谢明裳迭声地喊几声疼,萧挽风松开?辖制的手。
她跨坐在他小腹上?,正在揉发疼的手腕,啪地一声脆响,她浑身都僵了?僵。
罗裙包裹下的挺翘臀尖居然挨了?一巴掌。
萧挽风起身走?去窗边,把紧闭的
木窗敞开?。窗外的大风裹挟着雨丝劈头盖脸地扑进屋里,
“之前和你说过的忘了??”他呼吸不?稳,面对着窗,任由?雨丝扑在脸上?身上?,“不?想留下,别招惹我。”
谢明裳不?大满意,捂着发疼的臀,慢腾腾下床趿鞋。
作天作地,终于作得他受不?了?,出手拦她。但?试出了?他的底线么?她感觉不?算。他依旧在容忍。
今天她满床胡作的时候,胡太医在书房外通传两次了?。
谢明裳拉开?书房门时,衣裳倒是?齐整,但?面色晕红,气喘未定,唇珠唇角都肿了?。
胡太医咳了?声,目不?斜视地进书房去。
说起来,胡太医昨日跟随入宫,过得也不?容易。
面对太医院众多前辈的质问,左支右绌,狼狈应付,冷汗流了?一箩筐。大晚上?地被留在太医院,整夜挑灯商议河间王腿疾的药方,具体轻重如何?,该怎样医治。
今天清晨宫门开?启,他才被放出来。
胡太医在书房里密告:“昨夜里,太医院的老医正,趁身边无人时偷偷问下官,是?打算好好地医治呢,还是?表面上?治一治。”
萧挽风此刻又坐在木轮椅上?了?。
木轮椅靠近窗边,雨丝飘进室内,落在身上?只觉得凉爽。撩拨他半日的小娘子?笑盈盈坐在对面,无事人般旁听着,他身上?燥得很。
身上?燥热,脸上?反倒半分表情也无,他身子?往椅背后仰,筋骨分明的手背搭在木椅上?,漠然道:“你如何?说。”
他面无表情起来,倒把胡太医紧张得说话都不?利落:
“下官、下官哪敢多说什么。下官当即噗通跪倒,求医正指个?明路。倒把医正吓得不?轻,也噗通跪下了?。”
两边跪倒互拜半天,被同僚拉起。
太医院众御医商议到半夜,共同拟定下一张无功无过的内服药方:吃不?死人,也治不?好伤病。
外加十日一次的针灸:稍微减轻些腿伤疼痛。至于能不?能治好,那就他听天由?命了?。
醉卧关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