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并不清楚这粉末到底是何物,也不想卷入任何违法和不道德的事情中。
晴瑶像是看穿她的顾虑,拉着她的手,用饱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好妹妹,你就帮帮我。我真的不忍心看见沈和易因为喝多酒而难受。你也知道,他身处那个地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这本质上是个派对,实际上是我为他拉投资的工具,我不想他因为身体不适而错失良机。”
她用着打包票的力度拍了拍胸膛,笃定地说,“你就放心吧,这包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玩意儿,它只是一包解酒药。而且,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我会为你兜责,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也许是晴瑶说的太过于天花乱坠,也或许是通过晴瑶的这番话,舒浅想到了儿童时期,母亲的声音。
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这个请求。
误以为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可舒浅为什么不能多想想。
从小到大,幸福与自己就不沾边。
六岁那年,父亲开货车出车祸去世,母亲因过度悲痛而深夜发烧,因没能得到及时治疗,最终失去了声音,也因此被工作地点嫌弃,致使年幼的她不得不承担家庭的重任,受尽了白眼。
她本不想对这个世界抱有希望,是母亲的存在让她一遍遍重拾信念,相信现实。
现在,临门一脚的冲突踢翻了这一切。
她不仅要对晴瑶解释失败的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要面对一夜情对象的两面夹击,让她丧失关照母亲的自主权。
实在是太让人崩溃了……
—
周四,学校临时举办了体检。
目的是为了普及健康知识,预防潜在艾滋病,所以需要抽血。
在一众饿得咕咕叫的同学中,舒浅尤为的脸色苍白。
朋友见她这样,偷偷拿了块小饼干给她,“小浅,要不吃点垫垫。”
舒浅摇头,“算了。”还是不要做一些干扰检测结果的行为了。
她揉了揉脑袋,感到心跳的厉害。
也不知道是被沈和易吓的还是怎么,总觉得这几天精神不在状态,莫名的弑困。
里面的医生在叫她的名:“舒浅。”
她连忙从座椅起身,小跑前去。
推门进去坐着,很自觉的将袖口捋了上去。
实习护士握着血带看了一眼,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人,小声道,“这血管这么细,我不敢扎啊。”
“我也不敢啊,看着就瘦的不行,扎出事怎么办?”
“要不让孙医生过来扎?”
“你傻啊,这么小点事让他来扎,你工作想不想要了。”
舒浅没听见她们说什么,只认为小声嘀咕是出了些事,所以抬抬眼睛,“怎么了?”
“没事。”
血带被绑上,舒浅咬了好久的嘴唇。
—
“这些便是我们最新引进的医院高精尖设备,怎么突然打算回国涉足这些领域了?”
孙医生在沿着楼道和沈和易并排走,漫不经心地询问着。
“主要是看见国内亚健康问题日益严峻,想抢占下市场先机。”沈和易随口应答。
孙医生笑,“要怎么说你们这些商人能挣钱呢,就是比一般人有前瞻性。”
沈和易嘴角勾起浅笑,不置可否。
其实不然。
他倒也没有这么远大的抱负去研究人类的健康,为大众谋福祉。之所以突然有涉足医疗领域的念头,更多的是出于对老爷子健康状态的堪忧。
日益衰退的身体定会造成家庭的鸡飞狗跳。
若自己能先一步掌握这块领域的知识,派上用场,定能借此讨老爷子欢心。
至于别人……
就留给别人来操心吧。
迎面跑过来的小护士神色惊慌,却在瞥了一眼沈和易的同时耳垂轻微泛红。她指着身后,语无伦次,“孙医生你快去看看吧,今天学校组织抽血,一小姑娘的血管死活扎不进去,挨了好几针。本想继续扎,结果人突然跑了,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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