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鸭梨,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陈立故意凑了过去。
“你无耻,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殷离的脸颊羞的如同一块红布,任她如何古怪刁蛮但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此时正是处于情窦初开,又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和恐惧的年纪。
哪怕只是远远的瞧了一眼,可房间里的古怪味道,以及凌乱的衣服碎片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是我好心好意让你离远一点的,你偏要凑进去看,现在不高兴了,又反过来怪我?”陈立实在是无力吐槽。
“我偏要这样,就怪你!就怪你!”殷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见到陈立似乎都要被他欺负。
“好好好,怪我,都怪我,行了吧。”陈立撇了撇嘴,然后伸出完好的左手故意去逗殷离,“怎么样?你现在心情不好是不是又想咬我一口。”
“来,咬吧!”
他本想开个玩笑,可谁知看到他递过来的左手,殷离脸上的娇蛮瞬间凝固,“你……你要干什么?”
“给你撒气呀?”陈立开着玩笑。
“谁……谁稀罕咬你了!”殷离跺了跺脚,“我才不会咬你的臭手呢!”说完不等陈立回答,便逃也似的离开的。
“真是莫名其妙。”陈立嘿嘿一笑也没在意,他只是开玩笑,并不会真让殷离去咬,可陈立不知道的是,跑远的殷离一颗心却七上八下。
“讨厌鬼,讨厌鬼!!”
“等婆婆把你抓到岛上,我非要把你全身都咬烂……把你咬成个丑八怪,让你永远不能离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山庄都陷入动荡之中,不过坏事变喜事,纪晓芙和朱长龄坐下来交谈一番,似乎便定下了这对少年男女的好事。
朱九真行动不便,张无忌便殷勤的在身边照顾,他跟胡青牛学习一段时间,医术上也颇有成就,用这些知识来缓解朱九真身上疼痛是轻而易举的。
朱九真看了朱长龄的脸色,误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父亲的安排,她看到了表哥脸上的悲痛,心中对张无忌恨之入骨,可脸上还必须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
而在朱长龄眼中,这一切自然是女儿昨天听了他的话而做的安排,心中满意至极。
父女二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朱九真便旧事重提,主动说起了当年的事,她让张无忌搀扶着,二人来到朱长龄的书房。
“陈哥哥,你看!”朱九真指着墙上的一幅大中堂给他看。
那中堂右端提着七个字:张公翠山恩德图。
张无忌从未来到过朱长龄的书房,此时见到父亲的名讳,瞬间泪眼模糊。
只见图中所绘的是一处旷野,一个少年英俊的武士,左手持银钩,右手挥铁笔正和几个凶悍的敌人恶斗。
张无忌知道这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了,虽然面貌并不相似,但可以清晰的从眉眼间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地下躺着两个人,画的很清楚,一个是朱长龄,另一个便是从中原回来的那位姚二爷,姚清泉,此外还有两人已经身首异处。
左下角画着一个青年妇人,满脸惧色,正是朱夫人。她手中抱着一个女婴,张无忌仔细观看,见女婴嘴角边有一颗小黑痣,那应该就是朱九真了。
这幅中堂纸张已经变成淡黄,看样子已经至少在这挂上十年有余了。
“父亲曾经说过,当年如果没有恩公相助,恐怕早就没有我朱家的现在,他曾经向恩公许诺,如果有一天,恩公膝下能有一子,便把我送到恩公家中,无论是做个妾室还是丫鬟,都能报答当年的恩情。”
“只是没想到……”朱九真握紧张无忌的手掌,“咱们两个稀里糊涂的那样了……我虽然心中喜欢你,但毕竟辜负了父亲当年的许诺……”
说着说着眼泪便流淌下来,“我真是个不孝的女儿,让父亲失信于人!”
“真姐,你不要难过!”张无忌只觉得朱九真的手掌柔弱无骨,说不出的滑腻,心中一荡,“昨晚我没把话说完,今天恰好一并告诉你。”
“你说吧,我听着呢。”朱九真一脸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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