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说话的债主们,一个个全都变得惊恐,有的人试图砸这无形的屏障,而有的人则转身便朝着身后巷道口奔逃。
但何晨早已将整个小巷完全封死,四处乱窜的他们,除了自己急得跳脚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不能骂上两句,叫上两声。
见着这般乱遭的景象,何晨并未在意,而是开口冲着众人问道:
“现在,我问你们答。”
“要回答问题的,便......将手举起来,我便会归还你等出声之能!”
这般话语,何晨都以传音之术施展,在场的所有百姓,无论远近,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听到这些,在场百姓有些仍然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但绝大多数百姓却到底应声安静了下来,以或惊恐或敬畏的目光看向了何晨。
少年见着这些债主的神色,看向何晨的目光不由有些迟疑纠结,看那神情,分明是想为这些债主们求情。
这份心确实是正的。
何晨摸摸身旁少年的脑袋,扫视了在场这些债主们一圈,冲他们喝问道:
“尔等既然手上确实都有字据,为何此前来他家里抢东西的时候不曾展露告知,拿走东西之后也不曾将借条归还?”
“尔等又是否写过收据交予他?!”
这些字据何晨以意识空间确认过,确实都是真的。
但是字据这种东西,本身便该是债去字消,无论何等方式消了债务,这写明欠债的字据也该一同消掉。
哪怕不消掉这些字据,至少也应当写下另外一份收据,表明已经将钱财收到,借款就此两清。
如此,一笔债务方算是真切消了。
在场这些债主们,尽管手上的字据确实是真的,但就何晨此前从天上所见以及少年所知,可从未这般做过。
这些人等所做的,分明就只是将少年家里的东西抢走,无论是抢走之前还是抢走之后,都不曾出示过什么东西。
这又哪里是所谓抵账该有的样子?
说一声抢劫,也毫不为过!
“可有人说说,自己是怎么想,怎么做的?!”
何晨的目光再次扫过这些债主。
听得他刚才那番话语之后,这些前来讨债的人中,好些一下子愣住,脸上的神色也明显有些不自然。
但却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何晨看到,确实有好几个人仍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甚至还有人举起了手。
“你说说,为何如此。”
何晨冲着其中一个举手的妇人指了指,同时消除了对方喉咙之间止震的术法,同时,将其与其他人分隔开来,让其他人听不见对方的话语。
“咳咳,诶,我能说话了!”
刚刚能够说话的妇人先是惊喜地喊了一嗓子,继而看着周遭一片的寂静,赶忙看向了何晨的方向,老老实实继续举着手,冲何晨敬畏而大声地喊道:
“那啥,我,我们家字据上是三两五钱的银子,拿回去的东西最多也就是定个二两,我们就没给字据!”
“我们又不识字,什么收据我们也写不了,但我们拿东西走的时候冲王大栓家的说了的,这是在顶他爹欠下的账!”
听着这话,何晨看向少年,确定是不是有这事儿。
少年迟疑着看看那妇人,似在分辨,想了又想之后,到底冲着何晨不算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大哥,我,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有人这么说了的。”
听得这话,何晨也便点了点头,将这妇人以及紧靠妇人的男人一同分到了单独处。
尽管不曾听得那妇人说的什么,但何晨与少年的话他们却能听见,显然这妇人一家算是被放过了。
于是,其他人当即也都相当积极地举起了手。
何晨也不停歇,当即便又冲着其他举手的人点着,让他们说话分辨。
各不相同的缘由,便依次分隔着被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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