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木这才如梦初醒:敢情儿,您老在这事儿上跟我较劲呢?没奈何,我是多想放您一马,抵不过您老死乞白赖引颈就戮不是?
“亲,首先,我再郑重强调一遍我,跟老谢,是认识了很多年的、志同道合的、彼此信任了解的 朋友!!!”
“说的跟真的一样。”
肖大爱豆鼻子一哼哼,顶嘴的速度挺快,可惜声量不高,底气不足。让他疑惑的是,即便现在正居高临下的俯视江子木,可隐约之间,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渺小的人类在远眺仰望着天上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无法忽视,又触不可及。
“你那张嘴,又不是第一天呜呜呜的跑火车了。”
是,江子木嘴里的火车,光提速都提了好几回了。
“朋友之间哪儿能有那么多暗戳戳的小互动?朋友之间的一个抱抱能腻歪成那样?”
江子木脑袋一点手一摊,“你非那么想我也没办法。”
得,一个得了“无理取闹”真传的准男盆友自封,就差临门一脚,笑话,我肖立早会有追不上的女孩子?,一个熟读“渣男语录”并总能在最不合适的时机用上一用的资本主义纯打工人同样自封,纯过初恋的雇佣关系,没有一丁点感情的杂质,唯一的变数只在于现金交易还是银行转账,这俩活宝一对上,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你 ”
他急了他急了,在磨磨唧唧了半天之后,想要一个答案的紧迫感终于把这条装腔作势的狗砸逼急了。
肖大爱豆:怎么说话呢?谁是狗?老子是百兽之王!一爪子拍下去能让你血溅当场!
虚势半秒,某人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对哇,原本不是打算像老虎一样扑上去撕碎的嘛?怎么搞到现在,那么像受了委屈的汪汪,一边流泪一边跪舔?
“江子木你欺人太甚了啊!”
某只枣在突然提高音量之后,猛然意识到什么,轻咳一声,用尽全力为接下来从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做了手动软着陆,“我是怀着什么心思问这些的,你不可能不清楚。”
“早先,是谁郑重其事的跟我提及改运师禁忌的?是谁一直嚷嚷着不能恋爱不能结婚的?又是谁,说什么前男友为了成全你,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的?”
小猫咪嘴一撇,兵来将挡。
“没错。那些都是我说的。”
“改运师不应该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往小了说,咱是给其他人的人生增加了一个拐点,让他们的未来产生了原本可以不发生的转折往大了讲,咱是擅自篡改了其他人的命格,从大吉到大凶,也不过是一夜之间。”
“这种缺德事,我做了,钱拿了,还想着跟没开b的普通人一样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孩子,是不是有点儿太贪心了?”
“先前我说的师门禁忌,一点儿不带掺水的。”
嗯,因为本身就是水,哪儿有掺不掺这一说呢。
“我的前男友,也是唯一的、官方指定,的确是为了顾全我,不在了。”
嗯,不在襄城不在南市,确实不在。
看吧,我江子木从来不撒谎。咱语言带师说话,怎么能叫骗人呢,那叫合理美化。
“喔,前男友走了,你不是痛彻心扉决定挥慧剑斩情丝么?怎么现在一换成谢鼎,你就又可以了?”
江子木先是把眼睛闭上,没等一会儿,嘴角上翘,二营长,给老子上意大利炮。
“肖先森,不如,我们换个角度看问题。”
“第一,我最后一次说一遍,老谢只是我的朋友。如果今天的某些抓拍,令大家感到误会,我只会因为由此可能对他产生的不良影响而感到抱歉,以及,像我刚刚提到的,对可能给顾姐团队带来某些意想不到的工作量而感到抱歉。你,作为我的雇主,我所谓的爱豆,如果剥掉这两层皮,就没有任何要求我道歉的立场。”
翻译:亲,啥时候劳动法添加新规,确认金主爸爸可以把公私混为一谈的话,你肖立早再站出来跟我对话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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