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木叶和其他村子的矛盾,比如岩忍;同时,你们又暗中联合另一些村子,比如雾忍,为的就是在乱来临之时突然叛乱,把木叶掌控在手中,并从外部获得部分的支持!这就是你们真正的目的,我说的没错吧?!
“宇智波富岳!”
就在富岳身处木叶最强大的一批忍者之中,被团藏指控谋划背叛木叶的时候,宇智波美琴和左助则被八名根部“护送”着,来到了根的总部。
她从没想到,木叶地下四五百米的深坑之中,居然有着这样复杂的建筑群。
“团藏大人回来应该要需要一段时间。”
进入建筑内部时,为首的根部忍者说道:“在此之前,我只能先把你们拘留起来。但考虑到有个孩子,你也只是配合调查,我们不会让你们待在牢房,而是暂时待在空余的值班室里。那儿应该会舒服一些。希望你能理解。”
“我哥哥呢?”左助完全不在乎自己和母亲的待遇问题,“你说过,会让我们见他的。”
宇智波美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但左助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她之所以为没有反抗,就和根部忍者到达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她多年没有正儿八经地和同一层次的忍者动过手,带着左助更没有多少胜算。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长子已经落在这些人手中,念子心切地她,急迫地想知道鼬的情况。一旦反抗这些人,又没能将他们全部打倒,逃回来的人难免会对鼬不利。
“我这就带你们去见他。”
团藏再三交代过,决不能让宇智波美琴情绪失控,所以他们抓了宇智波鼬以后,的确是一件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做过,为的就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让宇智波美琴看到长子的情况,保持冷静。
一旦抓捕宇智波富岳失败,这母子三人,说不定就是威胁对方的筹码,所以根部对待美琴的态度和以往对其他客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们带着宇智波美琴穿过长长的甬道,来到一处拥有玻璃墙壁的房间。
“哥哥!”
隔着玻璃,左助一眼就看到了房间正中,被束缚在一张铁床上的鼬。
“哥哥!你能听见吗?”
他拼命拍打窗户,但鼬却双目紧闭,除了身体呼吸的起伏,没有半点反应。
“他为什么没有醒着?为什么听不到我?”左助扭过头,看着根部忍者的视线中已经有了恼恨的痕迹。
“他反抗很激烈,所以我们用了一些药物让他镇定下来,按用量算,最多晚上就会醒了。”
根部忍者摇了摇头,“你们没必要担心什么。”
宇智波美琴盯着鼬看了一会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少,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说道:“我要进去亲自确认一下他的情况。”
“没问题。”根部忍者的态度出乎意料地宽松,“但我们得跟着你一起进去。”
宇智波美琴点头答应,也终于有一点点相信根部“只是调查”的说法。
一名忍者打开门,宇智波美琴和左助走到屋内,一起来到宇智波鼬的身旁。
趁着左助在鼬身边接连呼唤的时候,美琴强行维持着镇定,视线仔细扫过鼬的全身上下。
从他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看不出有伤口。
面部和脖子以及手腕内侧肤色很正常,也没有失血或者中毒,唯独嘴角附近有澹澹的焦痕,说明他最近的确有使用过火遁。而且还失误了。
不过,以鼬对火遁的熟悉,怎么会像左助一样,烧伤自己的嘴角呢?
这种事,早在他六岁的时候就没有再发生过了。
这唯一的一个疑点,让宇智波美琴仔细思索起来。
难道说,鼬在使用火遁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长子虽然年轻,但早就是一个很强大的忍者了。
如果连鼬能够被活捉,那她之前反抗,后果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在这里躺着的人反而会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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