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恼,郁安晚反而气定神闲的放下包包。“我今天就是要叫醒傅庚毓,我想听听他怎么说你的。”
“傅庚毓。”叶芷悠推着女人出门,直到房门被关上那一刻,她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男人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何况两人争执的声音也不算小。
“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
一连两天,管家羞辱她,连面前这个残障人士都敢这么说她。
叶芷悠心有不甘,一把扯过她耳朵的助听耳塞。
用了好大劲才扯出来。
“你一个残障人士,怎么好意思和我争。”
郁安晚捂住左耳朵,手上全是血。等到她想要拿电话时刻,被女人直接丢到楼下。
见女人还想下楼去捡东手机,她轻轻一推,想将人推下楼。
幸好,郁安晚手紧捏着把手,还在努力强撑着。
叶芷悠放声大笑起来,一根一根想要掰开她的手指来。“你们这些自以为是上等人,也会沦落到这一天。”
“你在干什么?”
男人怒吼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见人要从二楼摔下来,飞快来到楼梯口。
好在来得及,护住了她的头。将人放在沙发上,就已经看到她左耳全是血。
上楼就弄断了女人左手臂。
“很幸运的事情是我不打女人,不幸的是,我会让你承受比这还痛苦的事情。”
“谢应淮,傅庚毓在楼上昏睡不醒,应该是她搞的鬼。”
将叶芷悠手被绑住,他这才想起郁安晚的耳朵,一脸担忧:“你耳朵还好吧。”
她下楼就用纸巾按住左耳,除了痛也没什么感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我很好,你先去看傅庚毓。”
“我热,哥。”将人放进浴室,用冷水冲洗着,谢应淮才放下心来。
“庚毓,我先送去安晚去医院,她耳朵我总有点放心不下。”
等到莫管家匆匆赶回家,就发现这样郁安晚脸上衣服上全是血,上了楼,被绑在楼梯间的女人。
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女人,给了她一脚也不痛快。
“谢少爷,这里有我就够了。”
“莫管家,傅宅这安保工作必须得加强了,不然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只知道咬主人。”
即是提醒,也是警告。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医院,医生原本以为给人做紧急处理就好。等真正看清后,才发现。原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他看向男人,“病人是不是刚做过耳朵手术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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