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抱里的女人丝毫不为所动。
“言言,从去过你妹妹订婚宴开始,你就不再和我交流。现在能同我说说话吗?”他变得耐心,反倒让郁安言难以适应。
“我要药。避孕药。给我。”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郁安言很清楚,保不齐下一秒她很可能就会疯掉。
“你就这么不想坏我的孩子?”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是有斯德哥摩尔综合症吗,会喜欢上一个绑架犯?”
郁安言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过。
怀孕她也会想尽办法流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把我妹妹一起弄过来。你真的是疯子。说你疯子都算抬举你的。我妹妹不是我,笨到招惹你这种人。”
她此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感觉呼吸急促难受。
男人冷眼旁观,对她的这些反应丝毫不在乎。
“究竟是谁先开始招惹我的,你压根没有心的。和我分手立马就和傅庚毓订婚,你把我当什么,当垃圾对待。”
他发狠起来,直接揪住女人的头发。感受到头部传来的痛意。
郁安言根本没想反抗,还在持续刺激道:“不如现在就弄死我。”
他双手掐住女人脖子,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掐死他。反正还有一个郁安晚。
她滚烫的泪水划过他手上时,他才有所反应。抽回自己的手。
对着身边人说道:“看好她,千万不要让她做啥事。”
郁安晚最近每夜都被噩梦缠身,一会梦到有人将她捆起来,囚禁在房间里。一会梦到有人掐她脖子。
“不要。”
她后怕的摸了自己的脖颈处,还好,只是做梦。
下楼倒了杯水,正靠着橱柜。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谢应淮还以为家里进贼,才下楼来检查检查。
郁安晚喝了口水,语气恹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很快起身,一下子没站稳差点摔倒。谢应淮倒是袖手旁观的看着她。
“谢应淮,你也不知道扶着点我?”
听得出,女人话里话外的责怪之意。
“终于不叫我应淮哥了。”男人反常的笑得很开心。
尽可能拖着尾音,叫他:“那应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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