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庚毓一脸无辜,本来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
看见男人趴在病床上睡觉的动作,心里觉得好笑得不行,面上却佯装一脸镇定。
“你在笑我?”男人一早就看到她努力憋笑的样子。
“没有。”郁安晚摇了摇头,目光尽显真诚。
特意找了个其他话题,不过绕来绕去话题还是绕回来了。“医生说要住院三天,趴着睡觉是不是很难受?”
“没那么痛,就是不太习惯趴着睡觉。”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好像很少这样平和的相处。
“傅庚毓。”
“嗯。”
…………
良久沉默后,女人还是没说出想说的话。那就对不起就这么卡在喉咙里。
有的人,处处不提对不起,但行动里全是。
夜里,谢应淮刚找到始作俑者,那个肇事逃逸司机。刚到,他很快环顾了四周一圈,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鄙夷的看了一眼这种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身边的人主动说道:“确定是他,事发之后,就弃车逃跑了。”
谢应淮一把拎起司机领口,男人踉跄两步才被迫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男人沧桑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里响起,眼里尽是害怕恐惧,十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
“昨天夜里你撞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是不是?”
中年男人咬死不承认,一副痞样,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昨晚就没有出去过。”
“哦?”男人冷哼一声,身后的保镖一顿拳打脚踢,只听见中年男人的哀嚎声。
等将人教训完后,保镖将人拎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被迫抬起下巴,因为处于黑暗中,中年男人没有看清谢应淮的表情。这一刻,他看得很清楚,携带不易察觉的冷凛,犹如撒旦魔鬼一般降临。
谢应淮在笑,可他越笑其实越可怕。“谁叫你做这件事的,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想想,我的耐心有限。”
一分钟很快就到,男人一口咬定:“是我喝醉了酒才撞的车。”
他解开手上的腕表,放在一旁,忽地笑了。了解谢应淮的人就知道,他越笑,越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很好。来之前已经将你的底摸得差不多了,你要是进去了你孩子怎么办。”
中年男人一脸的惊恐,求饶道:“你们尽管针对我,我孩子是无辜的。”
“这话去局子里面说。”
谢应淮大手一挥,对着身旁人小声吩咐道。
上了车,闭目养神中。司机也不敢说话,好一会,男人才轻声说:“回傅家主宅。”
姜静之像是一早就知道他回家这件事,男人刚进门,早已等候多时。
不温不火来了这么一句:“应淮回来了?”
女人悠闲坐在沙发上,周身自带的气势,让谢应淮不由的低下头。
也丝毫不隐藏。“妈,你一早就知道我要回来吧。”
姜静之无意识嗯了一声。才问道:“郁家你调查的怎么样?妈心里始终很不踏实,总觉得郁家和傅家八字不合。”
“郁安晚倒是一切正常,没什么。郁安言消失得很奇怪,就像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消失。”
见他一直站着。
顿时心生不满。“你怎么不坐,小时候我记得你挺粘我的,自从庚毓发生那件事后,也和我生分不少。”
男人拿着茶杯的手一僵,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气氛实在太过于怪异。
姜静之话锋一转,这样建议道::“今天晚上,就留在家里睡吧,跑来跑去也折腾。”
本来想说不用了,看姜静之一副期待的眼神。“妈,都听你的。”
夜里,谢应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
那年,谢应淮七岁,傅庚毓还没到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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