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鲁达轻笑一声,以极强硬霸道的姿态,拦腰抱住白素贞,在白素贞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埋下头,印上了她的红唇。
唇触之际,白素贞忍不住嘤啼一声,整个人软烂如泥,没力气般完全融入鲁达怀里,脑海之中更是一片空白,如坠梦境。
而且,鲁达在江湖厮混,摸爬滚打多年,可是实打实的油皮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哪怕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三翻四震下来,白素贞便吃不消了。
一道道奇异的感觉,刹时从鲁达接触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蔓延开来。
鲁达把那肉化开,轻轻搅着,肉立刻有了精神,上了劲儿,起了胶儿。
鲁达把面团儿揪开,擀成皮儿,再把馅儿包进去。
面好了,再烧火。
只见得饺子下进锅里,咕噜咕噜在潭水里翻滚,水越来越开,潭里也扑出沸腾的水花来……
正如菩提甘露水,一朝倾在巧云中。
……
片刻后。
水面平静,只有袅袅云烟升起。
白素贞躺在鲁达怀里,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从方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目光迷离的仰望着鲁达的面孔。
现在,白素贞已经爱煞了面前这个近乎无所无能,哪怕千万人亦往矣的的魁梧男子。
她这一刻,才被鲁达真正‘降服’。
只是,白素贞目光流转,注意到鲁达那剃短了,就差点戒疤的脑瓜子。
白素贞忍不住噗呲一笑,
“相公,你这头发,真像个秃驴。”
鲁达本微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一只手还轻抚着白素贞,此刻闻言,顿时冷哼一声,
“娘子现在又嘴硬了,又来撩拨洒家,且再试洒家的厉害!”
“达达,你饶了奴罢!”
白素贞忙慌求饶,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在鲁达耳边轻吐芳兰,说了几句。
不顾骨酥体软,撑起娇躯,足尖儿一勾潭边衣物,便披衣而起,化作一缕香风消散。
瀑布湍急,流水潺潺,鲁达静静等候。
几个呼吸的功夫,白素贞去而复返。
只是这次,白素贞居然换了盛装而来,头戴花株冠,眉描花钿。
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今日本是寻常日子,白素贞跟往常一样,不施粉黛,只穿了简单的烟笼罗裙和披帛。
鲁达的出现,无疑让白素贞有些措手不及,都来不及梳妆打扮……虽然以白素贞的容貌,也无需打扮。
只是……
鲁达目光看来,便见白素贞胆大的只穿了轻薄的黑纱,半遮掩着白皙长腿亭亭玉立,
腿上,居然还穿着类似丝袜的丝制罗袜。
袜底钉有两根丝带,袜脚下缘缝有一周环绕的丝线,一路蔓延至白素贞那丰腴浑圆,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的大腿。
“娘子你呀,总是有新花样。”
鲁达泡在石潭中,将头枕在双臂之后,无奈的看着这幕,心底也变得火热起来。
白素贞闻言,耳根微红,有些羞恼。
却还是大胆的朝鲁达走来。
这些时日,由于白素贞在城中闯下神医的名声,左邻右舍的婶婶姨娘,总是隔三差五来话家常,或攀谈、或诉苦。
白素贞也从她们那里,学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相公且慢。”
白素贞欲擒故纵的拍下鲁达抓向自己的手,转而取出一本青色扉页的线状书——
《洞玄颐生录》
“此乃玄门正统的房中术,是我下山之时,在宗门偶然所得。不算功法,倒算某种秘术、感应的窍门。
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
修此秘术,相公便可采撷至阴之气,奴家也可借相公的纯阳,稳固道行,化解危机。”
白素贞神色肃穆,目光专注,神圣不可玷污。
摊开了《洞玄颐生录》,要跟鲁达一起参悟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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