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徒目光短视,胆大包天,也无需我出手了,合该受此死劫!”
而这一幕,同样也被不少人看在眼中。焦急、叹息、不忍,反应各不相同……
但无人能发现的是,在被搅乱的道韵和气机之中,一道残影,蓦然从雷火之中掠出,在漫天水花中上了江岸,一头扎入猛恶深林之中,彻底不见了踪影。
……
半个时辰后。
蛟龙自爆的余威终于散去。
种种浮木和码头废料,散落江面,一些武器更是扭曲成各种奇形怪状。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尘埃。
临江栽种的大片松柏,纷纷折断在淤泥之中,鸟窝从树端掉了下来,离群的雏燕浑身打湿,在水洼中挣扎。
李清岗面色苍白,脸颊边更是有一道深及骨骼,极为狰狞的伤口,从耳根斜着向上,蔓过了额头。
彻底破坏了他原本唇红齿白的清秀模样。
他戴着不知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毡笠,将其向下压了压,堪堪挡住伤口,也挡住了将歇未歇的风雨。
从遥遥天际之中,一簇火火极速飞来,落到李清岗手中,化作一枚阴阳消涨镜。
此镜得鹤鸣宫数百年祭炼,施展多重禁制,自然具备寻主的本能,等闲手段,难以镇压。
摩挲着镜面,隐隐还有余温传来。
“你……居然也死了。”
李清岗喃喃自语,面庞被毡笠投下的阴影覆盖,看不清楚。
雏燕的哀啼声传来,李清岗动作稍顿,弯下腰,从水洼中将这雏燕掬出。
一起掬出的,还有一枚拳头大小,通体赤红的……龙珠。
“清岗贤侄。”
一道平静的声音,从李清岗背后传来。
树林里铜铃响,袁术一瘸一拐的走将出来,气虚目浊,满身灰尘,腰间挂着笔管枪。
身后的飘着一个黄柄铜铃,不时随风碰响,发出温润的白光,快速稳定着袁术的伤势。
蛟龙自爆,何其恐怖。
若非他有天狐院胡家赐予的保命法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鲁达一死,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自此,前路皆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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