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妓即包括常规意义上,出入勾栏瓦舍的市妓;也包括‘置裨妾、教之歌舞或使俏蹲以为宾客之欢’的家妓,乃大户人家为了丝竹取乐,更方便狎妓和招待客人所购买的奴仆。
官妓,则包括地方官妓、教坊妓、太常乐妓等。其户籍归官府所有,形同官府或宫廷财产。
而这位绾娘,虽然是渭州环翠阁的花魁,但由于乃是忠良之后,户籍握在官府之中。
袁公祈此刻闻言,叹了口气,
“不瞒道长,绾娘当年是她父亲,亲手卖给官府来躲避脊杖罪罚的,立券以七年为限……如今还有两年,我也无法篡改时限。
只能帮道长将绾娘的户籍暂扣府中,免得被他人调去……一旦七年期满,在下必定双手奉上。”
李清岗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无奈点头,接受这一事实。
片刻后,袁公祈脚步匆匆的离去。
屏风后的琴声渐渐停下,从后走出一位不着粉黛,却极为妩媚的女子。
绾娘轻摇柳步,走到李清岗面前,面露感动之色,朝他行了个万福,
“真是劳累小郎君,日夜操劳奴家之事,奴家感恩涕零……”
“说这些作甚?”
李清岗轻抚着绾娘的纤腰丰臀,将其搂入怀中,轻声道,
“绾娘你莫要担忧,有我在,定会还你自由之身。届时,无论你是想做些生意,还是想跟我返回师门,我都陪你。”
“可是……”
绾娘伏在李清岗的胸膛上,抬起头,俏生生的看着李清岗,
“师父、师兄他们……会同意我们的事吗?”
李清岗沉默了下,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大不了,反出宗门,不做鹤鸣宫之人了!”
绾娘闻言,眸生涟漪,眼波朦胧。
她忍不住纤腰轻摇,将臀儿往后挪了挪,抵磨厮弄,随即脸颊酡红,吐出一口热气在李清岗耳边说道,
“小郎君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报了。”
李清岗没有说话,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柔嫩小腰。
他的目光,看向了小室角落中,独座上摆放的一盆槐枝瓶花。
瓶花中,槐枝抽芽吐萼,无风自动,低垂枝叶。
反观李清岗的眼眸中,哪里有半点情欲。
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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