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从未远行,不知渭州酒水的滋味,不知足下可否让我喝两口?”
鲁达无视了雲为何知晓自己来自渭州之事,解开绳扣,抬手扔出应杀袋,抛出弧线,落到雲的手中。
雲打开袋塞,稍稍嗅了嗅酒味,猛地眉头一皱,发现此乃蜈蚣酒。
他抬头看了鲁达一眼,见其毫无反应,这才小心品啄了一口……然后目光大亮,三两口顿顿顿一阵鲸饮。
鲁达接过应杀袋,愕然的发现本至少还有两三斤蜈蚣酒的,此刻空荡荡的,袋身都扁了。
而且之前用作酿酒的蜈蚣精,药效全无,也榨不出什么滋味来。
亏了……洒家没酒喝了!
鲁达有些后悔了。
“多谢足下美酒,这蜈蚣酒……嗝……真乃在下生平,喝过最好喝的酒。在下欠你个人情,在下去也……”
说罢,雲朗声大笑,身形晃晃悠悠,倏然便出现在百丈之外,又是风吹雾卷而来,隐隐形成龙形气浪,便彻底消失不见。
鲁达无奈,捻着应杀袋,分辨了下方向,便朝着寺庙而去。
……
“公子,公子!!呜呜,老奴无能,还是没找到能救你的人……所有人,都希望你死啊!”
洗马岛,某处偏僻所在,四周荒草萋萋,唯有一只卧虎石雕,被藤蔓和落叶堆积。
天光地气,使得这石虎生出一层苔衣,斑斑点点的,如虎纹一般。
而在卧虎身下,则有一个裂缝,不知多深,只有呜咽的阴风吹起,刮得人骨肉分离。
而此时,之前那只‘卖身救主’的老鼋,正在雲身边长哭短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时还朝雲衣袖上擦。
雲有些无奈:“是我要死了,又不是你要死。哭个什么劲儿?”
老鼋哭得更大声了:“公子你死了,那不是彻底坐实你我不合的谣言,澜泾江的行雨令旗我不是彻底无望取回了?”
雲失笑摇头:“你分明是心软,但又嘴硬,不愿暴露自己的软弱……”
老鼋的哭声小了些,眼眶含泪,有些怨念的看着雲,
“公子,”
毕竟封神后的公子,还是公子你吗?
我不想公子你死,你太苦了……我替你死吧!”
老鼋猛地想到了什么,着急道:“反正他们要的,不过是一具龙种躯壳,老鼋体内,也有微弱的龙血,每甲子年形成的鼋珠,更是跟龙珠相仿……不如用那门【龙蛇杀典】之法……”
“够了!”
雲沉声打断了老鼋的话语,探出手一抓,便有银蛇般的流水分化而出,当做兜网,当空将老鼋罩在其中。
只见毫光吞吐间,便被其丢入了笠泽江中。
“无我命令,你不得踏入龙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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