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镔铁棍横扫千军,气爆声响彻菜市场,凡是挡路之鼠精,擦着伤,碰着亡。
附近民居中隐隐传来惊呼声,但好在白日早就跟百姓打过招呼,此刻也无人在街上闲逛。
“汪汪汪!!”
突然,一阵急促的狗吠,似乎是在给鲁达示警。
鲁达眉心骤然绷紧,只觉面前空荡荡的虚空中,隐约传来一股恶风,如攒心钉一般。
雪花镔铁棍轻摇,迸出一扇寒光,只听得令人齿酸的血肉砸击声响起,一只足足有婴儿大小的老鼠精,突兀现形,被鲁达一棍打翻在地。
此鼠鲜血似乎有剧毒,甫一接触地面,随着噗呲的腐蚀声,便将青砖侵蚀大半,发出刺鼻让人眩晕恶心的气体。
鲁达大口吸入,只觉这股气体宛若邪疠之气,一旦入体便让人心识鄙浊,更会潜伏于五脏之中,让人力弱神惫,元气不固,极难察觉。
若是单凭外相,正是风寒之疾!
“果然有问题!”
鲁达运转法力,轻易将邪疠之气镇压。
此等鼠疫,对他这等境界的人物,自然毫无作用。
更不消说,鲁达天天喝蜈蚣酒,本就有解毒散结,百毒不侵之作用。
“多谢狗兄。”
鲁达遥遥的朝一只细犬拱手道谢。
这细犬身姿修长,线条流畅,还戴着个狗牌,似乎是某个大户人家的。
细犬颔首,表示只是小事耳,不足一哂。
却见随着鲁达等人到来,鼠群顿时节节败退。
而那为首的几只老鼠精,不知为何,一看到鲁达的身影,目光大震,神情痛苦,妖气紊乱,居然生生流出一行血泪来。
“恩,恩,恩公……”
几只老鼠精立刻放弃反抗,匍匐在地,痛哭啜泣。
鲁达目光一凝,呼出一阵清风,居然活生生把这几只老鼠精的皮毛刮下,露出其下,血淋淋依稀还能看得出人形的躯体和五官。
见之,鲁达神色凛然:“镖头?”
这几人,赫然是当日鲁达押送粮草,途径驿站时,偶遇的那批来自陇右都护府,负责押送货物的镖师们!
只是,数月不见。
居然已披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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