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元妃的这份宽容,相当有限,准确来说是有前置条件。
若烈颜不破想趁机做些什么,比如做下布置蓄意报复,行刺元妃等同面刺王驾,纵使夷三族都算从宽处置。
约战与刺驾性质不同。
最终解释权也不在烈颜不破手中。
青年打趣道:“这样说会不会太伤他了?”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玉冰莹的态度倒是相当客观:
“他若安分守己,自然不会有那么多麻烦。”
姬青阳不担心妻子的安全:“那为夫便预祝冰莹此行顺利。”
“嗯,走了。”
在玉冰莹离开之后,姬青阳负手站在皇殿中央看向殿外,悠悠道:
“烈颜不破十成十在记恨着当年之事,指望他洗心革面不现实,但他不是傻子,不会无缘无故找死。”
“东皇玄洲发展到今日,尚未走上极端,他之野心应当亦未膨胀到认不清形势。”
“就看你与九族之间的感情是否过硬。”
“呵。”
苍皇笑声轻蔑,念动,杀机起,后归平复。
从容转身向那座高台走去。
“皇兄,战云界托我给你带封信!”
…………
“杀机!”
另一边,烈颜不破甫到达约定地点,顿觉天魂示警,心血来潮。
他抬头望向深邃夜空,明月高悬,双眼之中尽是凝重与忌惮,他虽不擅易道,但在过去这些年因为要编撰武学心法,也对其有一定研究。
天魂示警,天发杀机。
这份杀机很明确就是在指向他,当今天下,最有可能做到这一步的人……
「苍皇!」
事到如今,很难再往其他人身上去想,这份无由来的杀机仅持续了一瞬,就让烈颜不破心中升起强烈忌惮。
因为在此之前他刚给那位元妃发信,以他的身份,确实可以上达天听。
信中用词更是反复斟酌极其讲究。
未有任何僭越。
然而,这份杀机依旧来了,这让烈颜不破不得不多想。
难道是自己的想法被苍皇发觉?
这怎有可能?
烈颜不破对自己的过去,进行分析复盘,他并未展现出任何不臣之心,这些年不是在编撰更强的武学,欲以此让自己能更进一步,便是在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武学。
总不能因为自己只发了一封飞信吧?以那位苍皇展现出来的气度,不应该啊。
就在烈颜不破心绪浮动、杂念丛生之际。
自空中洒下的月光似乎明亮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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