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粗口,有辱斯文。”倚情天锐评。
这番话直接当场将贺绍鸿激怒:“你还有脸说我?”
“污蔑,你这是污蔑。”倚情天纠正道:“我从来不讲粗口,只讲赣话。”
“……”
贺绍鸿大怒,当即出手:“看剑!”
蓬!
点出的剑气被击散,转瞬之间,将出的招式被打断,再败!
“今日败了两次,就照你这样练下去,要练到几时才能赢我一招半式?”
撤去剑指,倚情天再次激励友人,防止他败太多次导致一蹶不振。
“你!”贺绍鸿只想揍他一顿。
“你什么你,遥想当初,我静下心修行了两百年岁月,方有如今这般境界,这就是你到现在还原地踏步的原因。”倚情天将他的话语打断。
贺绍鸿反驳:“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静心修行过?”
“我猜的。”倚情天随口回道,然后迅速揭过这个话题:
“走了,下一站去哪里?”
“你问我我问谁,你吗?”贺绍鸿反问。
倚情天强调:“是我在问你。”
“要不要去欲界看看?”
“看什么?”
“好像确实没什么。”
“那去哪?”
“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什么?”
“倚情天!”
倚情天再一次将贺绍鸿惹毛,在两人相识的这些年中,这基本上是日常,而之所以特意提及欲界也是因为,前些年欲界做了件大事,他们还没狂到直接打上门去。
不过,两人确实是四处游历随遇而安。
虽然是不能自报家门的剑宗传人,但倚情天一点都不想走剑宗的老路,去剑挑天下。
而身为凌绝顶,准确来说,现在应该说身为半驼废的传人,贺绍鸿与其师所行背道而驰,不过有些话他不会与友人分说。
两名并肩之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去走。
他们既不了解长辈的渊源,也不曾与对方详谈过出身。
…………
好风如水,夜凉如月,江草萋萋,两道身影在江上如履平地,却见一叶扁舟迎面而来,舟上有一男一女。
双方擦肩而过,惊鸿一瞥,云纹剑袋中的剑器发出一声颤鸣。
“嗯?”倚情天停下脚步,周身回望。
贺绍鸿亦不再前进:“怎么了?”
“无事。”
倚情天身为当事人亦无法判断,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两人重新开始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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