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反对式地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他看着盛长权,认真地道:“长权,二哥哥没说假话,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将自己的名字写在那里!”
盛长柏伸手一指,指向了前方东华门上最大的一个空白之处。
那是,历届会试第一,会元的单独留名之所。
“那里!”
盛长权看着那道留白,眼里也是闪过了一丝精光!
“我想,我应该还能把名字写在上面的吧!”
虽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但盛长柏却是感受到了盛长权内心的情绪变化。
他拍了拍自家幼弟的肩膀,却是没有继续开口。
一切,尽在无言中。
……
恰巧此时。
“宣景三十二年,中会试者,甲榜甲等甲子位,江南路歙州休宁人士祝垒!”
唱喏者语毕。
却是始终没有盛长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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