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有过。”
天亮了,无论昨夜如何,终究还有正事。淳于慕便道:“我们回去了?“
“嗯,好。”阿月看着眼前一片焦土,连断壁残垣都不可见,但是一片灰渍中,隐约还有一个东西,“你自己过去罢!我过一会儿再来。”
阿月这个样子,自顾自往前走着,并着这几句话,在淳于慕听来,是一场酒醉,并没有消去阿月心中的苦痛烦忧,像是要在此处,继续伤心。淳于慕心中不忍,如昨夜一样,更不愿意阿月独自留在此处,
“可我其实不太会划船,昨夜太用力,手又扭到了,后来阿月靠着半夜,好像压得更痛了,如今想见弋兄之情切切……”
见他说的诚恳,阿月脑中更加糊涂了,想了想昨夜是谁撑的长杆,狐疑道:“真的?那……对不住,你那酒,有些醉人,我靠的不是有意的。”
“嗯,真的。”淳于慕艰难地抬了抬手臂,脸上露出了几丝疼痛表情,“昨夜急于救火救人,赶着过来,并不察觉,喝了几口酒后,感觉手臂还是有些痛。既然此处已经无碍,劳烦阿月姑娘,送我一趟?”
阿月还是一幅“昨夜不见你着急”的疑惑表情,边往前走,时不时看着后边跟着的淳于慕。昨夜师傅离去时,阿月已经向师傅,禀明淳于慕的来历目的。
师傅也道,他来了,正好将淳于弋接走,若是淳于弋执意留着,倒是不太好赶他一人离开。况且,就算他愿意独自离开,他那样的状态,总感觉不太妥当。有个信任的人在跟前,也算是留着一些世俗希望。
将登小船,阿月又想到落下半截的事情,在淳于慕不明所以的表情中,转身飞快跑到前面的焦土之上,将那未烧尽的东西捡起来,一个上有“之位”,另一个正是书有“玄阙”二字的那块朽木。
奇怪,这样的火,这块平平无奇木头竟然没烧毁。而且,看来寂卬真的走的急,不知道什么样的急事,不便于道别,连他妹妹的牌位,也没来得及带走。
阿月将这朽木插在这沙土之上,算是个指引。又将那未烧尽的灵牌,埋进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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