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一边嗷嗷哭着,一边咂摸出来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味,但他没心思管了,哭完这一鼻子,觉得丢人无比的同时也把目的完美达到,这会儿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再多一点就不妙了。他开溜的心再度活络起来而且无比着急,当即把脸一抹,钻了个人缝就跑了,玉热多死不撒手,就被他拽着跑,俩人出溜了大概半条街,彼此累得像癫猫死狗,玉热多看他也没劲跑了,这才把手撒开,扶着墙捯气。陈皮不由得恼火,“你还讹准我了是不,非得跟着我?你要多少钱?”
破财消灾算了!反正他兜里就那仨瓜俩枣,破也破不到哪儿去。
“呸!我差你那点钱?”玉热多狠狠不屑,“我是真问你,沈青潭怎么了,他到底为什么被抓啊,真的要命吗?不放出来了吗?”
“你谁啊。”陈皮警惕。
“我是他朋友。”玉热多大言不惭。
陈皮冷笑一声,“我们使君啥时候跟讹人的交朋友了,我咋不知道?”
“你才讹人的呢!我那是试你一下。”玉热多不跟他绕弯子了,直接开始蒙他,“你们使君找突厥人,你就不好奇她怎么忽然就有线索了吗?那就是我告诉她的!她当日来找我的时候,还带了个小孩子,叫刘宝伤,是不是?”
刘宝伤的名字,玉热多在见到她以后着意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但在陈皮眼里,这小孩儿被苏令瑜保护得跟个什么似的,外人哪里能知道她?当即就被玉热多的话动摇了几分,将信将疑道:“我都没见过你,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们使君?”
玉热多痛快扯谎:“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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