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儿笃定自己开的自助酒楼定然是赚钱的,她就是要让宋安宁亲自数一数,她赚了多少银子。
是,她以前是住的宅子是宋安宁的嫁妆,每个月花的也是宋安宁的银子,那又怎么样,她没有不代表她不会赚,她只是懒得沾染上铜臭味罢了。
她袁柳儿才是天定女主,宋安宁不过就是一个纸片人,只要她愿意,随便出个招,就能把宋安宁狠狠碾压。
宋安宁不是要削减侯府用度吗?还真以为这侯府离了她不转了吗?
她到现在还敢这么牛气冲天,不就是因为手里有几个臭钱吗?
今天她袁柳儿就要让宋安宁明白,什么叫:自取其辱。
没了她宋安宁,侯府的日子不仅能照样过,还能比以前过得更好!
想到这儿,袁柳儿的心里更是暗爽地不行,她抬起头下撇着眼,十分轻蔑地看着宋安宁,“少夫人,请吧。”
可没想到,宋安宁根本不动。
袁柳儿的心思宋安宁怎么会不知道。
只宋安宁一个眼神,榆钱冷笑着上前,“我们少夫人是永定侯府的少夫人,陇西宋氏的五小姐,而袁姑娘你呢,不过是侯府不知拐了多少房的远房亲戚,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是个人都看得清。”
“你让我们少夫人算账,我们少夫人就要算吗?袁姑娘,你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算老几啊?”
袁柳儿来火,“我算老几不用你一个丫鬟来管。”
“我是丫鬟,但也是侯府有名有分清清白白买来的丫鬟,不像袁姑娘,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
“你!你敢骂我!”袁柳儿上来就要甩榆钱一个巴掌。
在梧桐巷时,她可没少甩丫鬟巴掌。
有让她不称心的,敢勾引谢清远的,都吃过她的巴掌。
曾经穿书来的时候,秉承着人人平等的袁柳儿,现在早已练就了甩人巴掌的本事。
怎么甩对方巴掌,让对方疼,而自己分毫不伤,这可是个大学问,需要旷日持久的操练。
可没想到,这一次,袁柳儿失算了。
榆钱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袁柳儿收手不及,又被榆钱绊了一下,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蓬头垢面的袁柳儿气愤到极点,“来人!冯妈妈!给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
冯妈妈才不理睬袁柳儿呢,她还以为在自己的梧桐巷,随便作威作福吗?
这可是侯府,冯妈妈听的是谢母的话,更何况,让她捆榆钱,不要命了啊?
谢母瞪了眼袁柳儿,“闭嘴!”
她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袁柳儿就会吱吱哇哇,关键时候总是哑火。
谢母自恃身份尊贵,从来不跟下人啰嗦,她径直看向宋安宁,“安宁,是我这个做婆婆请你来的,怎么,难道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怎么?陇西宋氏,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让你连最起码得孝道都不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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