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事论事。
她道:“殿下该知道安永丰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多年前长安候府折损在几方人马的算计中,而这些人,这些真相,她都会找出来,并且一个个将他们都送下地狱。
姜藏月随手将弯刀入鞘。
“自古狸猫换太子之事屡见不鲜,安永丰为夭折的幼女设置佛堂点燃长明烛,就足以证明这桩心结他们从未放下。”
“他还心存希望。”
“一个人心怀希望,那么见到出现的那根救命稻草,就会不由自主的查探抓紧且靠近。”
“以身做饵?”
她勾唇,眸底是满满的恶意:“这并非以身做饵,而是给一个人希望又让他落入置于死地的绝望,这才是以身入局。”
“这一局,我只要做唯一的赢家。”
纪晏霄点点头。
眼前青衣少女唇角的笑带着惊心动魄的危险,又似一根绷紧的琴弦,谁也不知道这根琴弦断了会发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姜藏月看向青年。
她看见被铃蛊折磨之后的青年面上依旧挂着笑,只不过笑意很难形容,似邪肆也似疯批。
殿外雪灯燃了半宿,终于熄灭坠落在地。
红梅枝头的积雪也沉重到一定地步落下,重新直起花枝舒展开来。
窗下雨霖铃发出微弱的声音,缸子似乎又装满了雨水。
须臾,一枚莹白棋子落在几案上。
姜藏月眸光微动。
纪晏霄笑出了声,眉眼愈发昳丽夺人,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艳也当真是没错。
“姜姑娘。”他笑意盈盈。
“那便将我当成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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