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遇姜姑娘就好像有源源不断处理不完的案件,一件比一件大,偏生没有任何证据指出,他也不敢妄自揣测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过是一个镇抚使,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有多高的心气儿能插手这些皇亲贵胄的事儿?
纪鸿羽来了安乐殿却不过目睹一桩污蔑之事,遂眸光落在纪烨煜身上,话是对着暗刑司的人说的:“陈滨。”
“臣在!”陈滨绷紧了皮行礼。
“父皇......”纪烨煜此刻有些慌了:“儿臣......”
“今夜之事闹得人不安宁,纪爱卿殿中查了,大皇子府上便也查上一查,朕乏了,处理好了暗刑司入宫回禀。”
“是,微臣恭送圣上!”陈滨擦了把冷汗大声道。
浩浩荡荡的人群又跟着离开了。
纪烨煜临走之时不甘心看了一眼安乐殿。
风雪肆虐,红墙碧瓦间,少女着浅青袄裙恭送行礼,神情浅浅,她便似一支白梅,凌雪傲寒。
殿中重新恢复安静,风雪依旧在下。
纪宴霄轻叹:“未曾想姜姑娘连纸张做旧的法子也会。”
书房桌案上还有一碗未曾用尽的猪血,腥气浓重,他指尖沾着血,溅到眉眼,倒多了几分危险绝艳之感。
“生死为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自然要事事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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