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觉得如何?”
李小囡没说话。
“何家先祖就是跟在桑帅身边的那位何姓掌柜,刘家是海盗出身,何家和刘家都有专门的祠堂供奉桑帅。”刘静亭接着道。
“你有什么打算?”李小囡问道。
“老睿亲王整顿江南织坊,江南织坊奄奄一息,为了挽救江南和江南织坊,何老掌柜的父亲请我祖父削减海盗劫掠和抽成,因为这次削减,刘家对海上的掌控大幅削弱,何家也随之削弱,到这些年,已经十分艰难。”刘静亭一边说一边看着李小囡。
“那要怎么解决?”李小囡问道。
刘静亭暗暗舒了口气,露出笑容,“钱,很多钱。”
李小囡皱起了眉头。
他要很多钱,最好还是快钱,自己的事是花很多钱,唉,麻烦了。
“姑娘打算做什么?”刘静亭问道。
“跟桑帅修路差不多的事儿。”李小囡坦率答道。
“那姑娘得先赚钱,这个只怕不行。”刘静亭指了指那卷羊皮。
“让我想想。”李小囡将那卷羊皮推给刘静亭。
“世子对这个极有兴趣,做只怕还是要做的,能揽下帝国军服的制作,虽说利润有限,也是一笔收入。”刘静亭笑道,顿了顿,落低声音问道:“刚刚说的这些小事,姑娘要告诉世子爷吗?”
“你们家海盗出身这事,世子不知道?”李小囡问道。
“知道。”
“我觉得桑帅肯定不介意海上线路是由刘家掌控,还是赵钱孙李家掌控,也不介意何家怎么样,也不介意……”李小囡举起一根手指转了一圈,胳膊举高过头,又转了一圈,“也不介意……”
刘静亭失笑出声,“是,在下小时候听曾祖说过类似的话。但,刘家毕竟是领受过桑帅教导的家族,赵钱孙李家肯定不如刘家,姑娘这里亦如是。”
“嗯,让我想想吧。”李小囡扬手示意晚晴。
……………………
顾砚直到半夜才回,进了垂花门,见上房灯火通明,急忙加快脚步,进门就看到李小囡一身舒适衣裤,散着头发,趴在榻几上写写画画,惊讶的连浑身寒气都忘了,急忙伸头去看。
“这写的什么?什么要紧东西让你熬到这么晚还没睡?”顾砚一边看一边问。
“你也没睡啊,你身上寒气真重。”李小囡伸手推开顾砚。
“我去换衣裳。”顾砚回转的极快,坐到李小囡身后,伸头接着看。
“你看不懂。”李小囡写的很快。
顾砚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字倒是都认识,连在一起还真不懂。
顾砚伸手拿过榻几上一叠写好的纸,一张张看,看到最后一张,这一张差不多能看懂了。
“写好了?”看着李小囡停下笔,顾砚立刻问道。
“今天的好了。”李小囡放下笔,用力往上伸懒腰,顾砚拉住她两只手,“再往上,用力,屏气。”
“好了好了!我不练功!”李小囡用力拽回两只手。
“这是什么意思?”顾砚把唯一一张看懂的纸怼到李小囡面前。
“你阿娘对你真好,好到这份好连我都包裹在里面了。”李小囡一声长叹。
顾砚从后面伸头往前,仔细看李小囡的神情,“这话什么意思?”
“文家最近出了件事。”李小囡挪了挪,和顾砚面对面,顾砚眉头皱起,刚要说话却被李小囡伸手指堵在嘴唇上。
“你别说话,先听我说完!文家四太太死了,你知道这事儿吧?”李小囡问道。
“我能说话了?”顾砚先问了句。
“不能,你点头摇头就行了。”
顾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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