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拯救秦想,可她连秦想在哪儿牺牲的都不知晓,什么时候牺牲的也不清楚,在烈士陵园时,也是匆匆瞟了一眼,能记住秦想这个名字,只因跟她一样姓秦。
此刻,秦浼很后悔,后悔没问爷爷关于秦想的事迹。
“怎么突然就发冷了?”解景琛满脸担忧,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差不多,没有发烧。
解景珊敛起思绪,担忧地看着秦浼,她对秦想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情,这种感情她不是很能理解,她对秦浼的追逐是义无反顾的,比秦想重要。“四嫂,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秦浼紧抓着胸口的衣服,难受得说不出话,额头上溢出冷汗。
解景琛更担心了。“浼浼。”
“四哥,快送四嫂去医院。”解景珊提醒道。
解景琛不敢耽误,抱起秦浼就朝停自行车的位置跑去。
秦浼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了几口气,抓住解景琛胸前的衣服。“别,我不去医院。”
“浼浼,你生病了,生病就要去医院。”解景琛太着急了,忘了秦浼就会医术。
“解景四,我没生病,我只是……”秦浼说不清楚,她总不能告诉解景琛,她是因为秦想会牺牲,她才难受。“解景四,医院的医生,谁的医术能胜过我?”
解景琛停下脚步,低眸,妖冶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担忧。“医者不能自医。”
“我没生病。”秦浼见他满脸狐疑,又开口:“抱我回屋里,给我倒杯白开水,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确定?”解景琛不放心。
“我肯定。”秦浼保证道。
解景琛犹豫几秒,秦浼在他怀中扭动了几下身体,解景琛才放弃送她去医院,抱着她回屋。
“景七,你回屋学习,别担心我,我没事。”秦浼还不忘对解景珊说道。
“好。”解景珊乖巧地点头。
解景琛抱着秦浼回屋,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去倒开水,试了试水温,解景琛才将搪瓷杯递给她。
秦浼接过,喝了一口,将搪瓷杯还给解景琛。
“好点了吗?”解景琛关切地问,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
“解景琛。”秦浼抓住他的手,想问他关于秦想的事,又想到“保密”两个字,解景琛是不是知情者,她不清楚,她却深知,即使解景琛知情,也不会向她泄密。
解景琛一愣,压抑着从灵魂深处漫延出的不好感觉,反握住秦浼的手。“别担心,这事我会处理。”
秦浼一时没反应过来,有那么瞬间,她误以为解景琛会读心术,等她反应过来,才明白解景琛说的是解安琪赖上秦想的事。
比起生死,解安琪赖上秦想的事都不算事儿。
这事她说不清楚,也问不清楚。
算了,尽人事,听天命。
“我去找景七。”秦浼欲下床,却被解景琛阻止。
“别去。”解景琛抱住她。
“为什么?”秦浼不解地问,她觉得有必要去开导一下景七。
解景琛冰凉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嗓音寡淡:“我说的话,景七听懂了,我相信她能克制自己,不会纵容自己继续萌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这事儿至此为止,谁也别再提起。”
秦浼默了,解景琛是在钻牛角尖,不再提起不代表没发生过,情窦初开时生起的情愫,哪有那么容易克制住,越是压抑,越是浓烈,形成执念。
秦浼的想法跟解景琛不同,说开了,受到了指引,没准就解开了心结,彻底释放出来,就会豁然贯通,感情这种事儿,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秦浼靠在解景琛怀中,试探性地问:“要不要告诉我小哥?”
“不能让他知道。”解景琛坚定的说。
秦浼抬头,望着解景琛坚毅有型的下巴,调侃道:“怎么?你怕我小哥知道后把景七拐带走了?”
解景琛低头,迎上她潋滟的目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怕把他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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