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呆愣,秦家的确是中医世家,父亲天生反骨,偏不继承爷爷的衣钵,选择了西医,爷爷放弃了父亲,让她继承衣钵。
而原主家,肯定不是中医世家,她虽没原主的记忆,解景琛娶了原主,对原主的娘家应该很清楚。
如果秦家是中医世家,她会中医,解景琛不可能震惊。
“妈。”秦浼欲言又止,犹豫地思忖着,还纠结着无奈。
解母看着秦浼小脸上的纠结神色,和蔼可亲一笑,没有执着的追问,体贴入微的说道:“行了,我懂。”
秦浼懵愣地一怔,顺着解母的话,感激一笑。“谢谢妈体贴。”
解母拍了拍秦浼的肩,说道:“今天给小七治腿,又救了英雄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很累吧?进屋休息。”
“好。”秦浼乖巧的点头。“妈,您上了一天的班,您也早些休息。”
解母欣慰又感动,对秦浼这个儿媳妇,越看越喜欢。
解母留过洋,表达感情的方式很直接,给秦浼一个拥抱。
秦浼僵硬着身子,呆若木鸡,面对解母的热情拥抱,她反应有些迟钝,都说婆媳是天敌,别说相亲相爱,能做到相敬如宾都难,水火不容才是常态。
解母回屋前去景七屋子陪她聊天,秦浼没去,人家母女俩说贴心话,她去凑什么热闹。
算算时间解景琛应该擦洗好了,避免撞见他春光外漏,秦浼敲了一下门,压低声问:“解景琛,好了吗?”
“进来。”解景琛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凉意。
秦浼开门,先探颗头进去,见解景琛趴在床上看书,眸光微闪,他没换衣服,又看一眼桶里的水,挑了挑眼尾,关上门,情绪有些不稳定,问:“你没擦洗吗?”
“伤口在背上。”解景琛没好气的提醒。
“所以呢?”秦浼明知故问。
解景琛睨她一眼,抿唇不语,专注地看书。
秦浼凝视他几秒,无奈地妥协。“脱衣服,我给你擦。”
解景琛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书放到一边,麻利地解钮扣。
秦浼有些郁闷,在魔都医院,她都没给他擦过身,回到他家里,她还要给他擦身。
拿着他的毛巾,拧半干,小心翼翼擦洗,尤其是伤口附近,秦浼极其小心。
给他针灸几次,秦浼已经习惯赤着上身的解景琛,眼神清明不带一点杂质,对解景琛来说就是折磨,擦洗和针灸感觉完全不同,尤其是她圆润的指腹触碰到他皮肤的感觉,宛如被一根软弱的羽毛在挑逗着他的心窝。
解景琛压抑着体内的躁动,他后悔了,几次想要出声叫停,却又舍不得,背部肌肉都紧绷起来。
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秦浼出声道:“放松,我很小心,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不是她迟钝,而是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解景琛伤了腰,后期康复不好,会影响到夫妻生活,从理论上,在没康复之前,解景琛应该不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解景琛紧抿薄启,沉默。
秦浼尽心尽责,直到她觉得满意为止,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好了。”
剩下的药粉收好,秦浼提着桶出去倒水,解景琛才撑着肌肉紧绷的手臂坐起来,快速穿上白色背心,紧绷的肌肉才下意识松懈。
秦浼回到屋里,见解景琛穿着白色背心趴在床上,被子盖在腰际,闭着眼睛,秦浼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地将门反锁,轻脚轻手走向床。
在爬上床之际,秦浼看着电灯线,她睡里面,拉不到电灯线,解景琛又睡着了,叫醒他拉电灯线很不厚道,秦浼犹豫几秒,手伸向电灯线,拽着电灯线一拉。
啪的一声,灯关了,电灯线断了。
屋里漆黑一团,外面的天也黑了,今晚月亮都没出来。
秦浼僵硬着身子,站在床边呆若木鸡,手上还拿着拉断的电灯线。
“我靠,这是啥子崴货。”秦浼受到挫败,暴脾气上来没忍住,蹦出一句四川话。
“怎么了?”解景琛出声,这句四川话他懂,部队上就有四川战友,偶尔会蹦出几句家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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