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艳捂住脸颊,错愕而震惊地望着解景玮,难以置信的问:“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结婚多年,他们夫妻情深,别说打她,这些年解景玮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她,此刻却当着众人的面打她。
本就委屈窝火的许春艳,彻底失控了,扑向解景玮,对他拳打脚踢,抓挠掐咬。
解母冷眼旁观,打媳妇的男人,她很反感,若是平时,她自己不阻止,也会叫丈夫阻止,训斥解景玮,身为一个丈夫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媳妇。
许春艳今天挑战了她的底限,她若是维护许春艳,她就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嚯!这还窝里反了,秦浼真想为他们摇旗呐喊。
“够了。”解父看不下去了,怒吼一声,威震十足。“要打回屋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庆幸他们不是住在大杂院里,如果住在大杂院里,他的脸就被他们给丢尽了,第二天就能传到机械厂里,届时,他厂长的威风扫地。
解父出声,震住许春艳,她还想在解父面前表现,让解景玮当他的接班人,为了厂长夫人的威名,许春艳认错态度端正。
“爸,我们错了。”许春艳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解景玮的脸被许春艳抓伤,手背上也抓出几道血痕,这婆娘真是发狠发疯的攻击他,如此强悍的她,面对四弟媳居然没占上风,也是奇了怪。
看看许春艳,又看看秦浼,一个狼狈不堪,脸都被烫伤了,一个妖艳入骨,头发丝都没乱。
秦浼没伤分毫,景四受伤了,却依旧像护眼珠子似的护着秦浼,而他们呢?当众干架,他还挂彩了。
解景玮心里不平衡了,又看向自己的媳妇,见她对自己父亲的态度,简直是奉承讨好,他也是无语了,不就是厂长的职位吗?她至于吗?
她若是能像秦浼这样,他也会像景四那样护着她。
“回屋。”解景玮粗鲁的抓住许春艳的手腕,拽着她回屋。
秦浼有些失望,这就回屋了。
见解父没阻止,秦浼拧眉,许春艳砍伤解景琛的事,这就算了吗?
解父可以算了,但是,在她这里算不了。
解景琛是她的老公,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砍伤了她的老公,这笔账她记下了。
“小浼,你二嫂胡说八道,别听她的。”解母握住秦浼的手,睨了一眼解景琛,又解释道:“景四和林老师的事,都是街坊邻居以讹传讹,林老师对景四是什么心思,我不清楚,但是,景四对林老师没那种心思,小浼,相信妈,但凡景四对林老师有一丁点心思,我都备着厚礼去林家提亲,还会给他介绍我的同事吗?”
秦浼想想也对,解景琛带她回解家的第一天,解母就安排一场相亲等着他。
只是,林老师对解景琛的心思,只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妈,我相信解景琛,我更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解景琛对感情不专一,我也不会嫁给他。”秦浼反握住解母的手,旋开绚烂的笑容,这个时候,她们要婆媳齐心,才不会给有心之人可趁之机。
解母很欣慰,笃定的说道:“好孩子,你的眼光很好,妈别的不敢保证,保证景四对感情绝对专一。”
秦浼眼睛眯成两条月牙,适可而止,不能太煽情了,会漏出破绽。
“什么气味?”解母蹙眉,空气中飘浮着一股难闻的味儿,糊锅的焦味儿渗着一股鞋臭味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解母拍了一下大腿。“糟糕。”
解母冲进厨房,接踵而来是怒吼声:“许春艳,你还真把鞋丢进鼎罐里。”
解父脸都黑了,秦浼说了,许春艳把鞋丢进鼎罐里,秦浼又总打断许春艳的话,他还以为是秦浼胡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不仅是解父,解母都没信秦浼的话,鞋丢进煮饭的鼎罐里,行为太恶劣了。
解母将鼎罐从蜂窝煤灶上提下来,嫌弃的丢在一边,对厨房外的解父说道:“这鼎罐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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