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死灵圣法神残念vs战神神念分身（三） (2-1)

由于现场比较安静。

隔音结界又没开。

凌落宸失声低语的内容，自然很清晰的落到了霍雨浩的耳中，被此刻驾驭霍雨浩身体的伊莱克斯捕捉到，并被伊莱克斯转瞬理解和消化。

也正因如此，伊莱克斯才错愕不已。

从头到脚，打量着戴钥衡。

不，此刻，更应该说是驾驭戴钥衡身体的戴沐白。

两三秒过后，摇摇头。

尽管语气里听不出傲慢，但态度中的傲慢是实打实的：“当真是活久见，让老夫开了眼，想当年，老夫手下的十二圣卫中的最强者，其一缕气息，都能达到你如今的这般地步，这神……老夫真的很想知道，你成的是什么神？”

“什么神？”

“当然是战神！”

“难道你的耳朵已经背到听不清这个距离的话了？”

驾驭戴钥衡身体的战神戴沐白仪态轻佻的指了指远处的观战席，身为神祇，他肯定是要注意脸面的，但注意脸面不等于被人阴阳怪气还不还口，既然对面这个神祇嘲讽他弱，那就别怪他嘲讽对面这个神祇是个老而不死的贼了，除此之外，还可以顺便攻击一下对方的跟脚：“另外，据我所知，神界中并没有你这样的神祇，而且，在当年的龙神大战时期，有过明确记载的，在那一战中陨落的神祇，似乎也没有符合你这种气息与类型的神祇……那么，我是否可以怀疑阁下是尊伪神呢？”

讲真，今天处于现场的观众，也就是买过门票并真正过来看比赛的观众，确确实实是赚到了。

伊莱克斯也好。

戴沐白也罢。

这俩人只是随口闲聊，内容的尺度就已经突破了很多人的认知上限，一个个在外人眼中劲爆的词汇，被这俩人以轻描淡写的姿态信手拈来，就像是九天惊雷，劈傻了一个又一个人。

但伊莱克斯却没受到戴沐白的影响。

灰色的眸子中，无喜无怒。

有的只是过于客观的冷静。

即便被人污蔑为伪神，也依旧一如既往的淡定，用他自己都难以察觉出来的傲慢口吻，好为人师般的纠正道：“用我们那边的话说，你更应该称呼老夫为半神，一只脚踏入神境的九阶九级法师……当然，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不值一提，此方世界并非老夫记忆中的那方世界，道出再多的荣誉，汝等也很难理解，更别说还有那份老夫不愿意提起的罪孽了……总之，老夫还不是神，而是一个人，起码在死的时候，是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死去的。”

当九阶九级法师这个称谓出现时。

斗一星系的神印星球也好。

斗二星系的神印星球也罢。

斗三星系的圣魔联邦都算在内。

从高层到基层。

从人族到魔族。

刹那间，一片哗然。

自六千多年前，七十二根魔神柱自天外降临，人族和魔族爆发战争以来，人族这边有史以来的最强者，就是战士圣殿的历代殿主之一，夜无伤，一位九阶七级的光明系剑神，当然，再往前说，骑士圣殿的初代殿主和刺客圣殿的初代殿主，境界也都达到了九阶七级，但都没有夜无伤战绩辉煌，因为夜无伤的战绩是用了七尊魔神的性命外加前前任魔神皇所中的一剑奠定的，这也是第一位正面抗衡魔神皇，哪怕只是人形态魔神皇的人族强者。

总之，放眼六千余年的历史。

人族的境界上限似乎就是九阶七级。

九阶八级和九阶九级。

似乎是人族无法迈过去的天堑。

而这也就意味着在蓝条的容量上，人族这边最多只能跟三大魔神中的星魔神站在一条水准线上，不管是面对九阶八级的月魔神还是面对九阶九级的日魔神，也就是历代魔神皇，起码在蓝条上，始终处于弱势，难以打消耗战。

而要是再往前追溯的话。

就是少部分历史学家从只言片语中得到的信息了。

据说，在黑暗年代之前。

被定义为辉煌时代的那个时期。

有一座辉煌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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