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但是毕竟源头一样,发展到后面就像是修真大道,殊途同归。
爸爸桑的这番描述,若是把仙门换成大学,无异于“纯情男大,激情坐台”。
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成功人士都喜欢包这种调调的。
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出台,或者说勤工俭学,姜律一边问夯烈:“到底怎么了?”
“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给我任务的富婆啊。”
夯烈叹了口气:
“她的消息渠道快得有些恐怖了,半个时辰前我们才刚刚坐进云会长的书房,她就已经得知我没有拿到魁首之位的消息,跑过来兴师问罪了。
她本来就难搞,还被我无意中晾了半个时辰,这次恐怕得掉层皮了。”
“这么严重?”姜律咋舌:“是我直接不伺候了。”
“你看你,师兄刚刚才给你的教诲,又忘了不是?”
夯烈摇摇头:
“她可是我的大主顾,也是我想攀上的高枝,我不伺候她,那我缺的人脉资源这块儿谁给我补啊?”
姜律想了想,自信满满地道:“那不行你带我去,师弟给你摆平。”
“你?”
“怎么瞧不起人呢?”姜律怒了:“你拿不到魁首不就是拜我所赐么?”
“我谢谢你。”夯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带着姜律上楼前往富婆所在的包房。
姜律其实对白手起家的富婆是有刻板印象的。
在他看来,这种富婆就应该是那种肥头大耳,戴着金链子大镯子,端着一碗大补汤,一边扇着你的巴掌,一边威逼利诱“给我喝!”的形象。
却不曾想,夯烈推开门后,映入姜律眼帘的,却是一名斜倚在窗口,端着酒杯,无精打采而面带忧郁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眉眼沧桑,满头华发,却又有着一副二八少女闭月羞花容貌的婀娜妇人。
“韩夫人,我回来了。”夯烈陪着笑,端起酒壶便上前打算提她添酒。
可对方却手指微动,将酒杯的杯口蹩朝一边,避开了酒壶的壶口。
她头也不回,眼帘轻垂,清冷的侧颜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淡淡地道:“乖巧有余,但能力不足。”
“呃”夯烈当即面露尴尬之色。
“我等了你快一个时辰。”她又接着道。
“对不起。”夯烈冒着冷汗,低头回道:“我不知道您回过来,我是之前”
“无妨,不用解释。”
夯烈松了一口气:“那就谢”
“反正以后你我再无瓜葛了。”
韩夫人起身,将酒杯随手放在窗台上,转身欲走,从始至终没有多看夯烈一眼。
后者这才明白,韩夫人这是要把他给踹了,当然不会再关心他是因为什么事情回来晚了。
夯烈脸色一变,挽留道:“韩夫人,请留步。”
“还有何事?”
他原本是不打算让姜律掺和进来的,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眼看就不可挽回了,他也只好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
“虽然我没有夺魁,但是我把魁首给您带来了!”
韩夫人扭头,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你是说门口这人?”
“嗯对,这是我师弟。”夯烈卑微地笑着:“师弟,快进来吧。”
因为夯烈让他先别进来,所以姜律一直躲在门口偷窥,得知对方早就发现了自己,索性大大方方地露了面。
“我不叫这人,我叫姜志摩。”
可韩夫人显然不懂他的烂梗,也没有了解的兴趣:“我不关心你叫什么。”
姜律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可是我倒是很关心你叫什么呢。”
可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对方好像是叫韩夫人来着
夯烈过来扯了一把他的袖子,低声斥责:“你觉得你很幽默?”
韩夫人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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