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更大的资本才是“罪恶”的核心。它们才是掠夺人类的机器里最核心的动力部件。
祝心雨开始针对这些家伙进行活动。
当然,这很困难。
祝心雨只是一个个体。她前些日子倒是找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开放获取运动的极端派网络游击队,但也只是少数。她很难运用社会工程学手段窃取技术资料。
而纯以计算机技术的话,总有一些物理隔绝的资料是偷不到的。
当然,祝心雨也有一套办法。
任何技术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它必定是由学者研究出来的。而企业不可能把学者研究的每一步都收入物理隔绝的地方。总有一些数据会被带走。
祝心雨会看企业的合作名单,然后寻找那些企业学者,并锁定这些学者,甚至这些学者的其他合其他合作伙伴,从各个方面尽可能的掏出情报来。
不只是一个结果。试错的数据、废弃的思路,她什么都要。
而偶然之间,她也能拿到“距离结果还有几步之遥的东西”以及“因为时间推移保密等级稍稍下降的资料”。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学会了编写“能够识别可能是技术资料的文件,并自动打包发送的病毒”。
这是祝心雨的得意之作。只要病毒无意之中侵入了原本无法侵入的地方,“打包”就有可能在无人察觉的时候自动完成。之后,那些被打包的数据也可以藏在其他人的计算机之中,等待下一次的传输。
祝心雨最常“光顾”的还是各种高科技企业,尤其是电子信息技术的。
她倒是一直想要尝试攻陷一些制药企业的。但是制药企业毕竟是要售卖产品的。相比于“掌握技术”,他们更倾向于“掌握专利”。所以祝心雨就算偷出了一些工艺流程,也没法让人自行使用。
此时此刻,“祝融”已经身经百战了。
但是……
世界有因此而改变吗……
祝心雨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或许是因为现在泰国是雨季。连绵的阴雨,让祝心雨的心情也无端阴郁起来。
她开始回想过去。
自己这样做,有改变世界吗?
像师父那样创造“声望”,才是一条可行的道路吗?
念及此处,祝心雨摇了摇头,努力摆脱这种想法。
师父的道理其实讲不大通。我要自己摸索出路来……
以后我一定会更加……
这时,一款聊天软件发出提示音。
这就是祝心雨自己写的一款聊天软件,只有最简陋的功能。它没有别的优势,就是“隐蔽”与“保密”。
这个软件的客户端,祝心雨只传给了几个人。
那些人都是“开放获取运动”极端派的网络“游击队员”。他们有些是黑客,有些则是在网络上发表各种呼吁的学者、知识分子。这些人中,还有一部分与现实中的社会活动家有联系。
他们是祝心雨的“友军”。
只不过,祝心雨从来是以“黑客”的形式进行活动的。她只与极少数人联系。
祝心雨记得,这个人也是一个学者。
hig:祝融,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一份数据的?太惊人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祝心雨想了想。她前一个批次的病毒自动发回的数据当中,确实包含了一份生物学的资料。从内容上看,应该是分子生物学或者生物化学之类的。祝心雨虽然偷过不少东西,但是在非专业领域上,她比一般的高中生也强不了多少。
祝融:从编号上来看,应该是从那家翻译软件公司那边得到的。
hig:你在开玩笑吗?
祝融:?
hig:这可能涉及蛋白质组学,涉及遗传学,涉及……天哪,我很难形容,但是这并不涉及认知科学。它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家翻译软件公司的服务器里。
祝融:是吗?那可能是误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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