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明确。这里没谁比你更熟悉宅子,对宅子里的人情况也了若指掌。老员外最后见到的人还是你,管家啊你嫌疑最大。”
闫欣觉得这番话太耳熟了。
仔细一品,发现这不就是当初管家扣她是凶手帽子的说辞?
管家给他这番话吓软了腿,扑通跪地。
尤乾陵话锋忽然一转。
“不过本王还有些疑问未解,倘若你答得上来,可以证明你与命案无关,倒是可脱罪。”
管家伏地道:“王爷您尽管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闫欣忍不住侧目看尤乾陵。
平南郡王不说话像尊下凡神仙,一开口杀人诛心。
管家这种胡乱栽赃的人根本及不上人家的脚后跟。
难怪他非要自己问。
她下意识站得板正,准备闭嘴黑听。
尤乾陵缓声道:“这宅子是两年前户部邹大人采买了送给小女儿出嫁的嫁妆对吧。”
管家一个劲点头。
“对对,两年前亲家老爷还亲自带我们进来看过。小的还清楚记得他跟少爷说,这儿离祭天台近,日后进出方便。”
尤乾陵破天荒接了话茬。
“确实够近,我的人一天能来回走两趟。那木头昨夜送去那边了,说不是从他们那出来的。”
“所以,那截木头和祭天台无关,只是赝品。”
闫欣:“……”他刚才怎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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