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功抵过的机会,也不比查祭天台来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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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被人提进了后院。
后院里不少锦衣卫里里外外地仔细翻找。
然后她惊喜发现,这里就是瞿青书房所在的地方。
元硕先将闫欣扔进另一边的空屋里。
“和祭天台的有关的事你就别想了,真有那么多闲心,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命,平安过了今晚。”
还真要她的命啊!她就是顺走了个小物件而已,犯得着这么狠吗!
闫欣哪肯让人摆布自己小命,扒着门框朝元硕说:“我还有用,书房就在那边,放我过去看一小会,一定会给你们找到线索。”
元硕居高临下地一手刀劈开了她,将门砰得带上。
“不用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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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硕一身抖擞地回前厅,尤乾陵难得主动开了口,问:“尸首呢?”
元硕躬身应道:“人已经去后院了。最多一刻钟,便有结果。”
尤乾陵面色不大好,轻轻吐气接着问:“听好了元硕,收收你那过剩的怜悯心,锦衣卫是给圣上办事的。谁碍事谁可疑都可以杀了,不用犹豫。”
元硕心说自己好像今日没犯错吧,怎么也惹到这位爷了?
他琢磨半晌,犹豫地应了声是。
尤乾陵教训完又给了台阶,说:“不过这女店主留着也不是坏事,她认得出珠花出处,多半和祭天台有关。”
元硕闻言,松快了些,顺势解释道。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郡爷您放心,不管是祭天台和案子我等都会尽全力。”
尤乾陵摆摆手:“祭天台的事用心些就行,宅子里的恩怨都是他们家内事,用不着我们这些外人多管闲事。”
元硕听出来尤乾陵是想放任凶手为所欲为。尤乾陵做事一向只做他“份内事”其余的一概不管,也不许别人管。
“瞿家其他人呢。”尤乾陵忽然问。
元硕规规矩矩地应道:“瞿老员外带着次子刚到了,属下让人安置在中堂,等瞿家长女以及瞿青的妻子到了之后,再一并问话。”
尤乾陵抬眼,视线虚浮地落在瞿家进出的大门上。
“呵……锦衣卫办案靠栽赃啊,元硕,人家都当面打你脸了,亏你能忍得住。听着,近一个月瞿家人的动向全都给我摸清楚了。有可疑的按老规矩办,不用请示我。”
“记着,最好的结果就是把这宅子清理地一干二净,届时祭天台也好,这宅子里的狗屁倒灶也好,什么都没了。就不存在靠栽赃办案。”
元硕总算明白尤乾陵这股邪气从哪出来了。
崇明帝表面上对这个侄子十分纵容,让尤乾陵嚣张跋扈,爱耍性子的传闻盖过了他本身的能耐。
平日大家私底下评他做事无章法,全仗着圣上恩宠肆意妄为。
这些话别让他知道就算了,今日竟然有人敢当面说他,真是活腻味了。
元硕顺势问。
“您方才问瞿家人的情况,是打算查了?可是有方向了?”
尤乾陵隔了一会,开始嘀嘀咕咕:“瞿青癔症说的是天机阁冤鬼要取瞿家一家的性命,现在女店主和瞿家人全都要聚到这里来了,假如凶手真在宅子里。对他来说岂不是最好的局面。他能忍着不动手吗?”
元硕疑惑。
“那我们以女店主布下的陷阱会奏效吗?”
尤乾陵道:“不好说。对方若是因祭天台杀瞿青,那么珠花或许是有意引瞿青背后的女店主,对女店主下手也在情理中。正好我们伺机而动,只要他敢下手我们就抓了。”
“假如只是借祭天台引人注意,瞿家人才是凶手目标。女店主这恩是报不成了。”说到这,他显出些兴趣缺缺,俨然对这样的内宅凶案无感。
元硕笑了笑,说:“郡爷您尽管对女店主意见很大。倒是没觉得她是凶手。”
尤乾陵道:“她若是杀了瞿青,便不会让袁九章知道莺雀珠花的存在。”
元硕疑惑。
“您要关着她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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