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眸光晦暗难测,心中如擂鼓般砰砰作响。他头皮发麻,双手发颤,心中有什么似乎要破土而出。
二爷原本觉得,他身强体健,不会因为穿湿一衣裳落病。可他如今这症状,真就跟过了病气似的。
但二爷又清醒的知道,他并没有过病气,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他只是突然起了劣念,有了想抓在手里的东西。
二爷最终还是离开了,也就在二爷出门后不久,秋宁和木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秋宁许是已经知道二爷离开了,便跺着脚说,“你也不说将二爷留一留。”
她坐在云莺床畔,看着云莺病恹恹的样子,又关心又幸灾乐祸的说,“我听说你得高烧了?你看看,你这身体本就单薄,就该好好在府里养着,你还跟二爷出去,这下好了吧,直接被冻病了。”
秋宁已经全忘了昨晚上的龃龉,她摸摸云莺的额头,见还烫烫的,就又说,“曲大夫来过了是不是?曲大夫怎么说的,你这严重还是不严重?话又说回来,二爷这主子也真不差。你陪他出门办差,二爷得知你病了还过来探望你。若是换做我为二爷得病,不知道二爷能不能过来看一看我?”
秋宁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听得云莺费力的很。再加上她此时眼皮重的厉害,渐渐地,也就在秋宁的念叨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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