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珩沉默片刻,他自然知晓她内心的矛盾与纠结,也不多做为难,只是迈起大长腿缓缓向她走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喜欢做这些了?”
他随手翻动一下放在旁边的食谱书,印象中她似乎不大擅长与厨房打交道。
余未莱抓了把面粉在手上搓了搓,喜欢倒谈不上,多半是心血来潮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突然喜欢的。”她随口应了一句,“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不喜欢了。”
后面半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司珩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问道:“我呢?你会爱多久?”
呵呵,又来了。
“你没必要把我每句话都映射到你身上的。”余未莱停下手里的动作,解释,“我只能告诉你,喜欢做一件事和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不用做对比。”
哦,所以,应该不会“过一段时间就不喜欢”的了。
沈司珩勾起唇角笑了笑,似乎满意了这个回答,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盯着她瞧的一双墨色黑眸越发的让她心里麻麻的。
余未莱被他强硬扭过去得脑袋有些难受,索性把身子也了转过去面对他。
这男人的脸庞干净得有点儿人神共愤,肤质细腻也就罢了,一个大老爷们,脸上竟然连胡渣都看不见。
她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就想搞个恶作剧,想着想着就抬手准备在他脸上抹一把面粉…
可惜,白花花的面粉手刚刚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的一只大手给抓获了。
沈司珩并不清楚她准备恶作剧的小心思,只是随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这些事不喜欢就不要做了。我不在的时间,有人会来照顾你,想吃什么对孙姐吩咐就好,不必自己动手。”
作案失败的余未莱也没有急着挣脱,抬眸望着他,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心里的“小疙瘩”。
“沈司珩,我们现在算什么?”
沈司珩低头,与她四目相对几秒,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过日子。”
这三个字让她有点儿无言以对。
在某些问题上,她习惯了较真儿。
和沈司珩,算是她真真实实的第一份感情,她不知道正常男女情侣之间的相处是怎样的。
也像他们这样磕磕绊绊,反反复复,藕断丝连吗?
合不妥,分不能。
每次不管“彻底分手”的决心有多坚决,只要沈司珩出现,这份决心还是会一点点破防,一点点沦陷,最终城池失守,身心俱焚。
等到再次清醒,理智占据了大脑,总免不了得又会对一时软弱寡断的自己羞恼不已。
说到底,她真不是个意志坚定的冷静人。
带着如此复杂的心情,手上的活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所以这回的奶黄包做得有些失败,一出炉,形状颜色说不出的怪异。
她努力挑了几个看上去还行的拿给沈司珩,男人倒是蛮配合的吃完了,甚至还夸了她一句。
她自然没把夸奖当真,不过男人能给面子的咽得下去,她就已经挺感激的了。
当然,余未莱并不知道,夸奖她手艺还不赖的男人,出家门上了车,在路上百无聊赖的时候,便随手更了一条博,字数不多,简简单单只有10个字。
“回味之后,像吃了屎。”
……
美洲的冬天比江城要冷得多,才刚刚进入12月份,这边就已迫不及待地下了好几场大雪了。
也许是气候的原因,又或许临近假期,课业加重,余未莱时不时的便会犯困,又感到乏力,甚至连饮食都没什么胃口…
起初她没多在意,终于在某天清晨,胃里莫名其妙犯上来得一阵恶心,让她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出来,果然…
tmd生活还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啊!
几天后,蔡蔡乘坐的航班抵达了纽市,余未莱百忙之中还是抽出了时间去机场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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