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有清身上的衣服被天雷劈得破破烂烂,箫刻将外袍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带着药植清香的衣服披在肩上,清淡好闻的香味瞬间笼罩住沈有清。
沈有清看了眼箫刻,无声说了句谢谢后将外袍穿上,宽大的外袍曳地,袖子也长出来一节。
箫刻伸手将衣袍下的长发整理出来,鸦黑柔顺的秀发披在身后,黑发垂在白色衣袍上面,莫名晃眼。
面对箫刻的细致温柔,沈有清朝他笑了下。
箫刻微微垂眸,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他鼻息之间是沈有清身上的味道,山茶花的香味混合了药植清香,非常好闻。
沈吝看着木板上伤得老惨的沈秋落,当即心疼不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孟祈年看了眼沈吝,随即看了眼谢长宴,一身板正严厉,不由让人敬而远之。
一旁背着长剑的谢长宴冷冰冰看着,周身的板正和孟祈年有些相似。
“父亲很想知道吗?”
清丽动听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沈吝看过去。
沈有清穿着宽大的外袍一步一步走过去,在沈吝警惕的眼神里,略带惋惜的看了眼沈秋落。
沈吝瞬间了然,他看着沈秋落脸上那两个巴掌印,血压骤升。
不用说了!
秋落这一身伤绝对是沈有清这个逆子打的!
“人是我打的。”清丽平淡的声音格外坦然。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沈有清。
刚被天雷劈完的小姑娘难免狼狈,发髻毛糙,额前垂落着凌乱的碎发,身上披着宽大干净的外衫,整个人看着有些潦草随意。
潦草又随意的姑娘身姿从容,精致清丽的五官冷淡,眉眼间满是淡然,丹凤眼里的目光如古井。
飞絮晚看着大大方方就承认的沈有清,心里一时间谈不上是什么感觉。
只是,她这辈子是学不会沈有清的坦然和直白。
“没什么别的原因,她要抢我的玉髓芝,我不给。”沈有清说得轻描淡写,“父亲你是知道我的脾气。”
“你缺那点东西吗?”沈吝没忍住问了句,随即沉着声音说教道,“再说了,你又不是丹师,你要那玉髓芝干什么!你就为了这点东西……”
“我师兄是丹师。”沈有清说得理所当然,紧接着又开口说道,“蛇群是我师兄一个人清理的,凭什么她要我们就得给?你不觉得她这种坐享其成的行为很无耻吗?”
沈吝:……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觉得沈有清更无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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