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薛和沾的鼻子:“我此前没能想到此节,还是从薛少卿的鼻子得到的启发。”
随春生和石破天还是一头雾水:“少卿的鼻子?”
几人同时看向薛和沾的鼻子,薛和沾立时反应过来,果儿说的是他通过果儿身上的脂粉和熏香气味找到她之事。
“我本想让少卿试试,但想起白驹也有此天赋,想来白驹作为动物,嗅觉应当比人要灵敏些,毕竟此物在我这里已经放了许多天了,就算还沾染秦长明的味道,应当也淡了不少。”
果儿说着,将丝线递给薛和沾。
薛和沾被拿来跟驴子比较,却并不气恼,反而当真接过丝线认真闻了闻,最后摇头道:“的确,这丝线上娘子身上的味道已经压过了别的气味,我分辨不出。”
说起果儿身上的味道,薛和沾莫名有些脸热,果儿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径直将丝线拿去给白驹闻了闻。
“白驹,好好闻闻,带我们去找跟它一个气味的人。”
果儿摸着白驹的头,从货郎包里掏出一根甘荀,喂给白驹。
白驹十分喜欢甘荀,吃的摇头晃脑,但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一边吃一边将那根丝线闻了又闻,最后一口甘荀咽下去后,白驹静立了片刻,似在回忆又似在思考。
半晌,它吸了吸鼻子,非但没有离开院落,竟径直向大理寺值房而去。
果儿等四人面面相觑,石破天有些怀疑地看向果儿:“娘子,你不会是吹牛吧?我看你这驴子分明是想躲懒。”
随春生不满地维护自家师父:“你胡说什么呢?我师父言出必行,说上慈恩寺塔就上慈恩寺塔,说你家少卿抓不住她就抓不住她,什么时候吹过牛?”
这话石破天竟无法反驳,一时满脸怒其不争地看向自家少卿,满眼写着“少卿你可给我争点气啊!”
薛和沾佯装看不见,坦然跟着果儿走进值房,便见白驹叼起了果儿的帷帽,昂首摆尾地向果儿讨要奖励。
众人登时愣住,石破天惊呼:“好啊!原来绕了这么大个圈,真凶还是果儿娘子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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