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赶紧给我把脑袋上的坑缝上!”我冲玄九吼道。
玄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晃荡着两条大长腿,道:“唔……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想看我破伤风死掉吗?”
“主人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挂掉!”
玄九大喊了一句,随后声音渐弱,连眼神也有些闪躲。
“只不过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说了,我们两个人之中只能有一个人开外挂。”
“所以……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主人有外挂,我没有。”
“再说直白点,就是我现在除了可以随时跑路以外,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额角挂下一排黑线,良久,我才无力地摆了摆手,“算了,我自己缝。”
“其实主人可以找西宫弦,他的外伤处理技术不比专业医生差!”玄九忽闪忽闪地眨着星星眼。
“……你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吧?”我很无语。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
玄九又是心虚地低下头,眼神飘忽,生怕我瞧不出他在说谎。
“行了!行了!”我烦躁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钛合金的医药箱,一边往外拿工具,一边说,“按照西宫弦对我的排斥程度,我现在只要敢去找他,他就敢把手术刀送进我的心脏。”
“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也不见得吧?”玄九小声地辩驳。
“别,别把我往死路上推!”
我拿着酒精棉球,对着镜子艰难地擦拭着伤口附近的血迹。
由于深津奈梨毛发旺盛,虽然是短发,但是依旧处理困难。
没办法,我只能扔一把手术刀给玄九,让他帮我剃光头。
“你注意点,这手术刀可快!”我不放心地嘱咐道。
“我会小心的!”玄九握着手术刀,腮帮子鼓鼓的,士气够足。
也不知道玄九之前是不是给共工理过发,技术很纯熟,给我剃了一碗很帅的光头。
然而我也没工夫打趣她,毕竟针线穿过头皮的痛苦已经够我受的了。
每穿过一针,我都能清晰地听到缝合线与皮肤摩擦的声音,还有我牙齿颤抖的声音……
当然,玄九那倒抽冷气的声音基本盖过了所有。
直到伤口缝合完毕,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浑身瘫软,仿佛死过了一次。
“扣扣!”
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西宫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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