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阁主,自古以来,人之正邪不在乎功法之正邪,我师弟机缘巧合之下习得化魂,这是造化,怎么到你口中,就好像犯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一样?”
朱清此话有理有据,雷动不知如何反驳。
“希望如朱掌教所言!”雷动冷哼一声,起离席。
再说虺,全血流不止,伤口无法愈合,玄水阁的外伤药已然不起作用,吴天封死了其全位,都止不住血流。
这么下去,虺全的血流干了,神仙都难救他,吴天急的像锅上的蚂蚁,在房间内来回晃悠,都想不出来办法。
朱清来到病房,看了看躺在上昏死的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传说中的破军之体!”朱清感叹。
“何为破军之体?”
“破军之体,乃大凶之兆,凡此体质者,皆天赋异禀,但其体质与常人不同,伤口无法凝固,稍有损伤,便有命之忧,此人克父克母,克亲克朋啊。”朱清摇头叹息。
吴天闻言愣了一下。
“朱掌教,我不管他是什么,总之有没有办法救他?”
朱清闻言,低头沉思,良久才开口。
“唯有一法,五芝易经丹可改破军之体,除此之外,老夫实在不知。”朱清郑重道。
吴天闻言沉默,这五芝易经丹,虺嘱托自己要将其送给一个叫做宁轻竹的姑娘,可见这位姑娘对虺极其重要。
“朱掌教,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或者,还有没有多余的五芝易经丹?”
“五芝易经丹只有一颗,唯有此法,可救他命,吴天小友,事已至此,你需果断。”
吴天仰天长叹口气,也许这就是虺的命吧,无论如何,得先把他的命保住再说,至于那位宁轻竹姑娘,可以后在想办法。
手撵五芝易经丹,吴天轻微掰开虺的嘴唇,想将丹药喂入,可谁知虺昏死之中竟然还有意识,怎么都不肯吃药。
“这”朱清也傻了眼。
就在此时,杜雪瑶来了,仔细查看了虺的伤势,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看向朱清。
“朱掌教,听闻太白剑派无极宫内有一万年寒玉制成的玉,可有此事?”杜雪瑶询问道。
“有是有,几百年前我太白祖师从极寒之地的千丈玄冰之下找到一块极品寒玉,带回太白制成玉,为何问起此事?”
杜雪瑶闻言脸色稍喜,随即解释。
“那玉散发的寒气可暂时冻结虺的气脉血流,使其短期不死,不知朱掌教可否借用?”
“义不容辞之事,吴天小友,杜阁主,事不宜迟,带上病人,跟我来。”朱清当即答应。
吴天脸色大喜,轻轻的将虺背在上,腾空而起,和杜雪瑶两人,跟着朱清快速闪过。
无极宫是太白掌教及诸位长老修习的场所,在寒玉上打坐静修,一年之功胜似外界数年之功,朱清肯将此相让,足见其古道肠。
寒玉通体散发着白色光芒,隔着数米,吴天都能感觉到其上散发出的刺骨寒冷,不运功抵挡,吴天甚至有点忍受不住。
“这寒玉如此彻骨奇冷,若不运功抵挡,恐被寒气所伤,虺现在这幅样子,能受的了吗?”吴天担忧道。
“两害相交取其轻者,这寒气虽然有害但还不足以致命,而虺现在的伤势不容拖延,若不封其气血,恐活不过一个时辰。”杜雪瑶道。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吴天叹了口气,将虺放在寒玉上,刚刚接触,虺的上便蒙上了一层寒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全便被冰层包裹。
寒玉虽能暂时保住虺的姓名,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五芝易经丹才是解除破军之体的根本之法,可天下仅此一颗,无论是给虺还是给宁轻竹,都势必要有一人终遗憾。
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之法吗?吴天苦思冥想,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见吴天愁眉不展,杜雪瑶也十分着急,可这五芝易经丹是天下绝品,玄水阁中也无一人能够制此神药。
就在此时,吴天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洪亮的声音。
“这一觉睡的痛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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