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哥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晋阳问道。,
“高峻!”玄世璟没有回答晋阳,倒是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高峻听到玄世璟的声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小侯爷。”
“去把余盛和魏立成带过来。”玄世璟吩咐道。
“是。”高峻转身走出了房门。
“案子是破了,但是必要的条理,还是要让它清晰一番的。”玄世璟说道:“可叹呐,依照徐满堂的在鹿山书院的成绩,若是好好的走正道,在明年春天的大考中博上一博,说不定真有机会出人头地,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晋阳摇了摇头:“非也,明年的大考,说道好听是囊括天下英才,但是真正的人才又有几个呢?像是徐满堂这样满腹才华,但是心思却又不正的人,宁可千贯铜钱打发回家,我也不想让他进入朝堂,我想父皇的想法也会是这样的吧,虽然他偷了书院的钱,因为他母亲的重病情有可原,但是第二次为了一己之私去偷盗玉麒麟纸镇,完全没有考虑这个御赐之物丢失会给书院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难免就太自私了,为了一己私欲,却害了别人,这样的人进了朝堂,也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孙耀庭。”
“照你这么说,这徐满堂还不如孙耀庭呢。”玄世璟笑道。
孙耀庭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荆王李元景,若是的话。他也不过是一个受人制约的棋子而已,而徐满堂。他明明能够有其他的选择,但是偏偏却走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偷盗书院财物。偷盗御赐之物,这两样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无论他的出发点是什么,贼就是贼,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努力又或是说努力的方向不正确罢了。
“璟哥哥,我突然想到,只是大考选举出来的人。若是德行有亏,又怎么才能及时的发现呢?”看着玄世璟。
“这种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对于晋阳的问题,玄世璟也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毕竟在后世,这种事情似乎是司空见惯,又为之奈何?
“兕子,你要相信,大唐贞观年间政治清明,大唐的繁荣昌盛也非你父皇一人之力。看看朝堂上,文臣不贪财,武将不惜死,所以现在的大唐能够被四方朝贺。再看看譬如魏征魏大人、房相杜相,褚大人,岑大人等直臣、能臣。还有扬名在外如程伯伯、柴伯伯等人,这样的朝堂。不是些许宵小能够撼动的。”
听了玄世璟的话,就算是晋阳。也不禁一阵热血沸腾,没错,父皇手下这么多能人异士,些许宵小算什么!
房门被敲响。
“进。”玄世璟对着房门外喊了一声。
高峻带着余盛和魏立成进了玄世璟的房间。
“草民见过侯爷,见过公主殿下。”一进来,余盛和魏立成便对玄世璟和晋阳二人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今日让高峻带你二人过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们。”玄世璟起身说道:“关于徐满堂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尤其是魏立成,你与徐满堂同宿,跟我说说他近来的行踪吧。”
“这”余盛和魏立成相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不解。
“尽管说便是,也不妨告诉你们,徐满堂现在卷入了鹿山书院失窃案里面,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偷了书院库房中的东西。”玄世璟看着二人说道:“所以,才会叫来你们二人,问一些事情。”
“什么?满堂偷了书院库房里的钱?”余盛不可置信的看着玄世璟:“不可能啊,满堂不是那样的人!”
“余兄稍安勿躁,先听听侯爷怎么说。”魏立成拉了拉余盛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失态。
“我手底下的人已经查清楚了,徐满堂在老家有一老母,前些日子重病,家里拿不出钱了,徐满堂这才走了歪路子。”玄世璟说道。
“满堂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余盛听闻,一脸痛惜,虽然不信,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东山侯还有公主与徐满堂无冤无仇,也不可能去陷害于他,人家手底下的人都已经查清楚了,他还能怎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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