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就带我们去吧”,于是知县带着苏全一行人来到的停尸房,“仵作何在?”,苏全问道。
“这...”,知县支支吾吾地瞄向了师爷,“回禀官爷,仵作今日家里面有事请假回家了,平时都在的”,师爷说道。
“糊涂,还不赶紧把他叫回来”,苏全呵斥道,也不等仵作过来,苏全动手检查,首先把那一套夜行衣扒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发现,接着把衬衣扒了下来,抖动衣服的时候,一张纸条掉了下来,一包胭脂,苏全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张票据,而票据上面写的是陈家钱庄江都分行,苏全将这张票据与小包的胭脂小心的收了起来,他有一种感觉,或许这张票据将是整个案件破解的关键。
过了没多久,仵作慌乱地跑了过来,对着没见过的几位刑部来的大爷,一一卑躬行礼,脸上透漏出害怕而又极力投好的表情,生怕来人会责怪他的玩忽职守不再岗位,而今天是他女儿的百日宴,特意请假回去的。
苏全看他如此诚惶诚恐的,原本打算发出的火气,又压了下去,也没说话,手指往躺在案几上赤条条的尸体一指,仵作心领神会,从背着的箱子里,取出了各种用作解刨尸体的刀具,仵作一站到了解刨台前,就算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旁如无人的开始了他的工作。
刑部来的大多数人知趣地转过身去,看向另一边,还有的走到了外面去透透气,比如知县老爷还有师爷他们,而只有刑部侍郎苏全,站到了仵作的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仵作的每一个动作,只见仵作从毛发到指甲,对这具尸体翻来复去地勘查,不放过任何的细节,专注的样子,仿佛是拿着放大镜在鉴赏一块美玉似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全也有些待不住了,走到外面透透气,只留下仵作一人,终于仵作收拾起来刀具,走下了解刨台。
“不知管爷,想问什么”,仵作对着苏全行了个礼,问道,不过看起来,与刚进来的时候,判如两人。
“除了因失血过多而死之外,你可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信息”,苏全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
“回管爷的话,此人表面上来看,是失血过多而死,实则屯毒药自尽而死,卑职已从他牙缝之中提取到了毒药的残渣,至于是何种毒药,还有待检验,还有此人的下体有溃烂的迹象,此乃梅毒的早期症状,前额与耳边的头发里,沾有口红,至于是何种口红,也是有待验证,另外此人脚上有狐臭,脚趾上藏着一些海泥,浑身上下有股淡淡的鱼腥味,大概,比较有价值的信息就全在这了”,仵作说完之后,便退到一个他该待的位置。
听完仵作的一番陈述,苏全看仵作的眼神不再那么尖锐了,他开口说道:
“此人身中梅毒,加上头发里女人使用的口红,很可能他经常流连烟花之地,脚趾又海泥,说明近期去过海边,说不定贼人的巢穴就在海边,票据上写得是江都分行,江都城正好在海边,烟花之地甚多,看样子,我们是该前往江都城查探了,来人啦!把这人的面貌临摹下来,以备后用”,从苏全带来的人中,走出了一个文绉绉的男子,向县令要了纸和笔墨之后,洋洋洒洒地将死人的面貌,画得跃然于纸上,堪称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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