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是有猜测的人选的,但是他有些不想相信,纵使调查的许多资料,正在慢慢地指向他们。
于是他语气变得冷静柔和地道:“好吧,这事,你让我想一想。”
花彼岸淡淡道:“反正,随便你,我就是给个建议而已。那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很晚了,早点睡吧。”
“花医生,你稍等一下!”
她还没有从沙发上起身,奇康就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事吗?”花彼岸静静地开口问着他。
“花医生,你说你明天有事情要办,是什么事情?”
他的话让花彼岸的心脏有些紧张地嘭嘭跳动着。
不过,她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只是淡淡地回说,“没什么,是一点个人的私事,不需要你帮忙。”
奇康微微地弯嘴一笑:“是吗?花医生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好办的,记得要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好的,我会的。”
在走出奇康房间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但同时也在暗暗嘲笑着自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经不起别人三言两语的追问。
花彼岸刚回到客房里,就在门后边发现了一个纸箱,上面还贴着物流的单子。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的时候,孔觉新就打电话给她说,她的笔记本电脑今天会到的事。
于是她把纸箱抱到了她的床边,再在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拿出她的一个钥匙串,就开始拆起纸箱。
果然,纸箱一打开,就看到被气泡膜保护着的笔记本电脑。
她小心翼翼地把电脑抽出纸箱外,随后便把它开机放置于床上,便拿着用了起来。
夜深人静的夜晚里,K坐在他的床上,阴森森地望着墙上花彼岸的照片好一会之后,对贴在中间的那一张,右手抬起,对它做了一个比枪的动作。
他的嘴角里,还勾勒出一种与他清瘦相貌不符合的阴狠。
其实,刚才花彼岸在奇康的车里接到的那个电话,是一个恐吓电话,只是她态度上的冷硬,并不能让外人看出来,她正在遭受恐吓与威胁。
因为她并不害怕别人的恐吓,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就不同。
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但是他用了变声器,并不能从声音中分辨出那个男人的年龄。恐吓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她立马滚出T国,不然,她就会有性命之忧。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受到电话上的威胁和恐吓。但她却出奇的冷静,并没有表现处一丝丝的害怕。
她不知道恐吓她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主谋的那个人是谁,花彼岸觉得她似乎能猜得出来。
前一天刚刚收到驱逐下岗的相谈,第二天晚上就收到了恐吓电话。这个明显的破绽,她想不发现都难。
暗夜深寂,黎明鸡起!
花彼岸清晨还是起得很早,她晨跑回来,洗洗刷刷后就直接带着秋水去了医院里。
奇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看到花彼岸他们没来,还叫着旁边的敏姨说:
“敏姨,你上去看看花医生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还不下来吃早餐。”
敏姨站在耶芬夫人的一旁笑笑着说:
“奇康先生,花医生早就带着秋水助手去医院了。”
奇康纳闷嘀咕道:“这么早吗?”他抬起左手手腕,看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左右。
他忍不住蹙了蹙眉。
耶芬夫人在一旁温和地笑笑说:
“快吃吧,奇康。一会粥该凉了。我想,可能是花医生他们有什么事,所以就没等你,便先走了。”
奇康温柔笑笑地跟他妈妈说:
“好的,妈妈!待会我再打电话问问她,她今天要忙什么事?”
谁知,听到这话,耶芬夫人就批评着他:
“奇康,花医生是到我们家来做客的客人,她还是你亲自请来的。你不要把花医生给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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