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是你的雇主!”他突然起身凑近花彼岸的左侧,让她下意识地微微一缩。
花彼岸冷哼,“呵!我是卖给你了吗?”
“这没什么差别!别忘了,当初你可是跟我签了契约的。
契约上很清楚的写着,在T国的一切事情,你都得听我的。”
“那是在长翁老先生手术后未见好转之前的约定!不是……”
“不是什么?至少现在我爷爷还没转醒,对吧!”奇康打断她的话,也让她差点脱口而出告诉长翁真实身体情况的话,给咽回了喉咙管以下。
奇康幽深着眸光对望着花彼岸几秒钟,才又返回驾驶坐椅上坐好。
花彼岸烦躁地用华语嘀咕了一句,“我明天就走,你还能奈我何!”
奇康蹙眉问着,“你刚才说什么,别说我听不懂的华文!”他的直觉告诉他,花彼岸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没说什么!奇康先生,你还不走吗?难道你要在这过夜不成,还是,你想让你们集团明天又上财经新闻。”
面对花彼岸不冷静地冷嘲热讽,他接道:“如果你想在这过夜,我也不介意。”
虽是这么说着,奇康还是把安全带拴好,启动车子前往雅兰庄园而去。
花彼岸从来没有遇到奇康这么“不要脸”的人,总是对她各种不爽就直接武力胁迫。
最主要的是,每次他都能得逞,都是在她处于劣势一方的时候。
想起今天早上和孔觉新通的电话,孔觉新的柔声细语,温润有礼,又谦谦和煦的态度,不免觉得奇康这人就是一个伪装系精英渣渣。
当然,她是一个高冷的女神,这种男人之间比较的内容她不会讲出来,但她会从心底里,鄙视着奇康。
因为奇康总是用着很Low方式挑战她的底线。虽然有时候他会带给她不一样的异样感,但她不会承认,只会主动过滤掉。
有些事情,有些人,只要长时间的不接触,在她花彼岸的眼里,淡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多年以来在生活和工作上的顺遂,也让她的性子更加的高冷了些。所以在奇康这里吃到的“亏”,让她适应起来,便是不是那么的容易。
安努别墅的东院里,敏姨抱着一个方框的硬纸盒放到客厅的茶几上,随后便向着东院的后花园走去。
耶芬夫人此时正在后花园的白色英伦风亭子里,剪着她准备好的粉色蔷薇花束。
敏姨才走到后花园的门口,就对着慢悠修剪盘中蔷薇花束的耶芬夫人,高喊着走过去。
“夫人——”
“夫人——”
耶芬夫人蹙蹙眉的样子看向朝她走过来的敏姨,稍稍不悦道:
“敏姨,你这是大声嚷嚷干嘛呢?”
敏姨走到亭子里后,恭敬地给她行着一个合十礼道:“夫人,刚才家里来了一个包裹,好像是花医生的。”
耶芬放下手中的剪刀和花束,盯着敏姨确认说:“包裹?!”
敏姨点点头:“嗯,是的,一个黄色的方框装着的,不重不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样,敏姨,既然是花医生的东西,你把它放回她的房里放好,不要私自打开。
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很不礼貌。”
“好的,夫人!”
就在敏姨准备走的时候,耶芬拿起她修剪好的一束蔷薇给她看道:
“敏姨,你看,好看吗?”
“挺好看的,夫人!”
耶芬笑笑地接着说:“这是我给花医生剪的。一会弄好之后,我就放到她房里去。
她每天都去医院给爸爸看病,一定很累,女人都是爱花的天性,或许她看到这么漂亮的花,疲惫的心情会愉悦很多。”
敏姨一脸柔和地笑笑道:“夫人,花医生一定会喜欢的。您这么用心,我看着都感觉很暖心。”
“嗯,我觉得花医生也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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