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他在一片苹果树林里面揪着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耳朵,小男孩身上的穿着打扮和他无二,都是看起来比较邋遢的样子。
小男孩的手不停地拍打着阿奋的手,嘴里也疼得嚷嚷地喊着,
“疼疼疼疼!!!
阿奋哥!
我疼!”
阿奋也好似不管这个小男孩疼不疼,直接用蛮力把他提到了一颗苹果树底下摔坐着。
小男孩感觉自己被摔疼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屁股又嚷嚷说:
“阿奋哥,你干嘛?把我摔得都疼了!”
阿奋斥责着他说:“小明,我不是叫你只是拿石头扔他一下,恐吓恐吓他就行了,你怎么还往他头上扔,而且还是那么大的一块利石。”
叫小明的小朋友摸着自己疼疼的屁股,仰着脸看向阿奋,和他争辩说:
“阿奋哥!我是想啊!他们那么久都不发你们工资,害得你都没有钱给我买糖吃了。
实在是太坏了,意思意思地恐吓教训一下,我怕他们还是会压着你们的工资不发啊!
我觉得拿一个小石头丢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拿着一个大石头砸他,他才知道他们不给你和园长爷爷他们不发工资,是一件多么严重的后果。
这样,下次他们就再也不敢不给你们发工资了。”
不过,他也后怕地缩着脖子,接着对阿奋嘟哝说,
“可是,我哪知道他那么的不经砸啊,我就那么轻轻地对着他的脑门砸一下而已,我哪知道,他……他就这样晕倒了,还流了一地的血。
现在我也很害怕啊!阿奋哥,你说,他会不会死,我会不会被警察拉去坐牢啊?”
阿奋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又心疼地用手摸摸他的头说,
“说啥呢?小鬼!你这么小,不会被警察拉去坐牢的。你放心,一切有阿奋哥在,阿奋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不过,这件事情,你都不要和谁说,知道吗?”
小明紧绷的身子也多多少少放松了下来,乖巧地对着阿奋听话点头说:
“嗯,我知道了!阿奋哥。”
阿奋往他的旁边坐了坐,后背也塌拉地靠在苹果树根背上,他手拍着小明的大腿问:
“小明,刚才你砸石头的时候,没有谁看到你吧?”
小明犹豫了一下,抬头对着他肯定地说,
“没有,阿奋哥!
我是悄悄地站在德邦大叔的边上丢的,当时他们大家都忙着注意看那个懂事长和你说话了,都没有注意到我。
后面大家都哄过去看那他的时候,我就溜了,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
至于他和花彼岸那两秒钟都不到的对视,他自动地给略掉了。
阿奋歪着头,担忧地盯着他说,
“虽然是这样,不过这两天,至少在今天懂事长还没有离开雅兰庄园之前,你都不要再在雅兰庄园里出现了,先回家待两天,知道吗?”
阿奋很听话地点着头说:
“嗯,我知道了,阿奋哥,我都听你的!”
阿奋又心疼地摸了摸小明地头发,眼神酸涩地俯看着他。
半个小时后,雅兰庄园的医务室里,就只剩下了花彼岸和奇康两人。
奇康受伤的额头已经从新包扎好,白色的止血绷带紧紧地缠绕了他头围一圈。
只是现在,他仍然躺在医务室的白色小床上昏迷不醒。
在德邦大叔把奇康背放到医务室病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叫园长把后面尾随过来的众员工给疏散了。
所以,这会医务室里,就只剩下了她和奇康。
园长和德邦在她给奇康包扎好后,也离开了医务室。
在病床的床头旁边,放了一张淡蓝色的柜子,柜子的前面放着一颗与柜子相对应的木质椅子。
不过,她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病床对面的窗户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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