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看她蹦腾得厉害,也就放开了她。
得以放松的花彼岸,冷逸地瞪了他一眼后,就往着左边准备绕过他离开。
谁知奇康一个跨步,又挡着她的路。她抬头,怒目而视,“奇康!你别得寸进尺!”
他眼角诡魅一挑,阴阳着语气说:
“我只是提醒一下花医生你,快点洗漱好,就下楼吃饭吧!一会见!”
然后他就绕过花彼岸,拉开门走出了她的房间。而等他刚关好花彼岸的房门时,就遇到了刚踏出房门的秋水。
秋水呆呆地看着刚从花彼岸房里出来的奇康,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奇康也感到有些囧,他没想到自己一出来,居然会被秋水给碰上。于是不由自主讪讪地用英语对着远处的秋水说:
“那个……我去找花医生问点事情。”
秋水呆呆地说了一句,“!”
花彼岸和秋水的客房对面是一个玻璃围栏的走廊,走廊过去大概十米的距离的一个右拐角,就是奇康的卧房了。
等到奇康走进他自己的卧房时,秋水感觉自己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禁在想,奇康到底有什么急事,能衣服都不换的,就跑进花彼岸的房内谈论事情。
他总觉得,奇康对花彼岸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在奇康走了之后,花彼岸并没有立马去洗漱,而是走到床上坐着,回忆起了刚才她推奇康腰腹部的感觉。硬邦邦的,一块一块的。
她没想到,奇康看起来那么精瘦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有腹肌。
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了之后,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禁暗暗责备自己,难道是单身久了,就一个小弟壁咚自己一下,便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提醒着自己,她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不屑于爱情的滋润。只需要生活中,家人身体健康,自己工作的稳定,日子的充裕就好。
但是当她去打开衣柜,要拿衣服换的时候,大脑下意识地又回想了刚才奇康损自己的话。他说她相貌平平,可是,她怎么记得,昨天晚上在她的房里,他送面给自己吃的时候,他还说,她长了一副很好看的皮囊的话呢!
意识到自己又在胡乱思想之后,她不禁又暗暗责备自己,看来,她最近真的是还不够忙,运动量还不够,内分泌失调成了这个样子了。
早晨的饭桌上,耶芬夫人喊着她旁边的奇康道:
“奇康!奇康!”
奇康回神转过头来看着耶芬夫人道:“嗯,怎么了?妈妈!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耶芬夫人拿着手中的小瓷勺放在骨碟上,暗叹口气,责备他道:“儿子,你干嘛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花医生看?这很不礼貌的!”
花彼岸就坐在他的对面,而耶芬夫人的对面,是秋水。
奇康一囧,他顺着耶芬夫人的话,再次看向了花彼岸。花彼岸很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神,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喝起了自己碗里的粥。
奇康随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小瓷勺,对着耶芬行了一个合十礼,道歉道:
“妈妈!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奇康只是觉得,刚才自己冲进去花彼岸的房内,对她做的举动太过于冲动了。
从她这两天的言行举止来看,花彼岸是不屑于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的。
他也知道,他说她与他二叔姆努勾结一事,根本不可能!因为花彼岸一定不屑于那样做。
他也说不清,他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去质问花彼岸。平常他也算是一个沉稳睿智的人,遇人对事也能很对的做出分析,考量,且不失误。
但在对待花彼岸的时候,奇康没想到自己总是会容易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暗暗地想,一定是他太担心爷爷了,所以才会这么的不放过一切的可疑事情,还有与之相关的一切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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