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学峰不禁就是一拍脑门儿,陈局,查了半天并没有查到任何对咱们有利的线索,难道这就算是好的?
我去,那要是不好的消息该有多惨啊?
不过这个时候儿庞学峰也稍微的琢磨出来了,陈成钢估计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
于是庞学峰接着问道,“陈局,那另一个呢?”
陈成钢这才说道,“另一个就有点儿微妙了。”
微妙?
庞学峰顿时的就来了精神。
“具体说说,怎么个微妙法?”
陈成钢说道,“虽然从常规的通话记录中,没有发现陈振声和申大怀有任何的通话往来。”
“但是在查询的总体时间段里,也就是在这次集资事件事发前将近两个月,也就是十月一号到五号的这五天当中,却有三个分别属于不同身份证名下的手机号码,曾经和申大怀有过通话联系。”
“这几个号码的通话频率并不高,在这五天当中也就和申大怀总共联系过三次。”
“可问题在于,单次的通话时间却很长,最短的一次四十一分二十七秒,最长的一次则是一小时三十九分。”
从陈成钢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这条消息相当重要,不过庞学峰在听完了之后想了想,却还是有点儿没有弄明白。
因为单从这几次通话的时间来看,确实很长,可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啊,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可以随便找一对儿热恋中的小年轻打听一下儿,哪怕两个人都在同一个城市,可只要是还没有结婚或者没有同居到一起的,哪次这电话粥一煲起来还不得是一个小时起步啊。
这还不算是夸张的,更有黏糊的,从晚上**点一直聊到后半夜,甚至通宵的都大有人在。
所以庞学峰终于还是不解的问道,“陈局,我还是有点儿没听明白,这几个时间稍微长一点儿的通话,就能证明陈振声和申大怀有关系?或者说陈振声有嫌疑?”
一看自己不仅难得在庞学峰的面前卖了一回关子,而且效果还不错,陈成钢顿时就感到了一阵颇为的得意。
“当然不能,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儿,陈成钢的语气着重的加强了一下儿。
“通过详细的调查之后我们发现,这几个不同号码的户主没有一个是咱们江林的。”
“其中两个是外市的,然而依旧没有出咱们沿东省,可最后一个却直接就是临省锡江省的。”
“然而根据我们对申大怀社会关系的摸排,他在外市和外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朋友或者亲戚之类的。”
“所以,如果是这样儿的话,学峰你说,是不是就有嫌疑了呢?”
事实上,这其中也有另外的一种可能,那就是无所不在的各种推销电话,因为这帮人可是完全无视地域差别的,来自哪儿的都有。
而且不管你到底愿不愿听,有没有意思买,只要接通了电话之后,上来就是一通背得滚瓜烂熟的广告词儿,要多烦人有多烦人。
不过庞学峰感觉,以陈成钢的经验来说,是不可能不把这些因素给事先排除掉的。
于是庞学峰紧跟着就问道,“陈局,你们是不是查出这里头有什么蹊跷了?”
陈成钢说道,“不错,确实发现了蹊跷。”
“因为从通话记录中已经无法在深挖了,于是我们就通过基站的信号追踪,对这几个号码通话时的信号源进行了逆向锁定。”
“而最后竟然让我们惊喜的发现,这几个号码的注册信息虽然没有一个是咱们江林本地的,不过最终锁定到的信号源,却全部的来自于文雁区,而且还都集中在盛广系下属盛安物业管理公司一带。”
截止到这里,就是陈成钢此次调查的全部结果。
庞学峰终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和庞学峰推测中的几乎完全一样。
虽然依旧没有任何实锤的证据表明,陈振声和申大怀曾经有过直接的联系,但是这三个来路不明的外省市电话的信号源哪儿出现不行,却偏偏全部出现在了文雁区盛安物业管理公司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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