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笛踏前两步,尽量抑压情绪波动,噘嘴道:夜阁主,你打不过抹绿姐的,还是交还两姐妹给她吧
你住口!抹绿当即瞪眼抢白,厉声道: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
蓝笛师妹,你给我站在后面。待会儿不必插手,事成后帮忙抬走夜阁主就可以了。抹绿神色冰冷,眸子闪现寒光。
夜天不禁冷笑起来,毕竟是同阶对决,谁胜谁败还未可知,眼前这绿衣女却过份的自信,很令人侧目。
夜天爱好撕下酷美人的冰面具,抹绿这句话又给了他一个诱因。
于是他摸了摸鼻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嘿嘿,绿姐姐,小弟不是不跟你打。只不过必须提醒你,我有一个香艳的习惯每打赢一位酷姐姐,必取一物留念啊,嘿嘿!
夜天一边说,一边夹着耳坠子,在蓝笛和抹绿眼前不断晃动。酷姐姐,看这是什么东西哎呀,好像弄脏了呢!
蓝笛给他这样调侃,既羞惭又气恼,粉脸如火烫,更不敢抬头直视师姐抹绿。
同时夜天一边把玩着金坠子,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刀鞘,歪嘴笑道:每打赢一位美女,必取一物留念,这个香艳的传统必须保留下去。你们看看我以前的战利品
夜天将刀鞘反转,倒晃两下,霎时哗啦、哗啦的,有几颗小饰物跌了出来。
他逐一介绍饰物的来历,如数家珍,都是从某些小派女弟子身上弄来的。当数到最后一串金环时,他还刻意斜睨了身畔的石天凤一眼
二妹子,这珠串儿好像跟你有关系呀
石天凤嘴角一翘,手肘还狠狠撞了夜天一下,而夜天占完人家便宜后,也把刀鞘收了回去。
石天凤还好,她似乎早已习惯被夜天调侃,并没真的生气,但抹绿却不同夜天刚才将耳坠子当成战利品般在御婢们面前摇晃,已被她视为挑衅,是要赤条条的羞辱凌月宫。
哼,废物!抹绿气极,终于要发作。她却没有针对夜天,反而一挥笛子,狠狠拍了在蓝笛脸上。不争气的小贱人,瞧瞧你的耳朵,连信物都给了别人!
蓝笛很委屈,却没勇气去反驳,更不敢哭出来。在严厉冰冷的师姐面前,即使美眸子已水雾弥漫,她仍不敢显露任何情绪波动,最多只是捂着脸上瘀肿。
夜天却看不过眼,冲前皱眉道:绿姐姐,都是自己人,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这却是好心做坏事,将进一步刺激抹绿。
你们两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说!抹绿怒极,冷咧的眸光在夜天和蓝笛之间徘徊。
夜天大感郁闷,他只是随便开玩笑,没想到抹绿完全没幽默感,居然当真,导致玩出火来。
事到如今,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来,东西还你!夜天夹着金坠子,运气于指,朝蓝笛的耳朵一掷。
霍的一声,金坠子不偏不倚的,重新挂在蓝笛的耳朵上,就像从来都没有被摘下过一样。
不好意思,小弟上次一时顽皮,连累到酷姐姐了。夜天面带歉意,向蓝笛长长的躬身赔罪。片刻后,他又转脸看向抹绿,正色道:原来绿大姐你早就看蓝姐姐不顺眼,想找借口为难她,现在我闹着玩黏走她的坠子,反而给你借口骂人了。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对蓝笛来说,夜天永远都叫人无从捉摸,前阵子还顾着耍嘴皮,转头又向她赔不是,不知道哪一句真、哪一句假。蓝笛呆望着他,眼眶已无比湿润,却始终没勇气放声一哭。
夜天继续点指抹绿,正容道:之前我贪玩,造成误会不好意思。现在耳坠子已经还原,绿大姐你就当此事没发生过,不可再责怪蓝姐姐了。
说罢,他又向身后的连体姊妹暗使眼色,示意她们趁机先走。
想走?!抹绿没有因蓝笛的事分心,当即扬笛点前,准备随时出手。
看来此战难免夜天起初还心存侥幸,直到现在,才确知抹绿很难被忽悠掉。想到这儿,他嘴角漾起了邪异的笑容。好,既然妳喜欢玩,小弟一定会设计出一些最香艳的打法。玩过一次,绿姐姐你就会身同感受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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