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荀旷看着敞开窗户,瞧着外面的黑夜,却是毫无往日喝酒时那般喜悦敞开,反倒有些愁容:“长街结彩,民安岁月荣。只可惜,长安小姐回宫去了,哎...如此奇人怎么就被疾病缠身呢。”
元汝溪看着荀旷,摇摇头:“长安小姐需要养病,子峰也说了,能养好,你这般模样,仿佛是长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荀旷闻言,当做坐起身子,看向被强行拉来买单的苏子峰:“苏子峰,你这人不厚道啊。我若是知晓长安小姐拖着病,我还能几次来找求诗词?还敢邀请她过去参加初冬诗会?这些事情,你当早些告诉我才是!!”
苏子峰无奈一笑,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拿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荀旷跟着喝了一口,而后说道:“不过,长安小姐孝道感人,与人更是交善至极,今日姚老夫子听闻了此事,也是说出要让国子监内众学子,当效仿长安小姐这般孝道。”
苏子峰笑着,这次倒是赞同,虽说他那个大侄女儿其实没病,但是论孝道与待人,却是值得许多人学上一学。
荀旷接着说道:“而且,今日许多读书人在知晓了长安小姐之事后,更是感慨万分,许多前些时日跑去苏府打扰之人,追悔莫及,纷纷扬言要去城外玉清观为长安小姐祈福。”
元汝溪看着荀旷问道:“你教唆的?”
荀旷倒也不隐瞒,点头道:“嗯,前段日子为了那文章之上完整诗词,那些人非要我去求长安小姐。如今知晓了长安小姐病重的事儿,心里愧疚的很,想着做点儿什么,于是索性让那些逼了我的学生们去给长安小姐求福。”
元汝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荀旷什么好。
荀旷倒是说道:“不过...子峰你儿子那一哭,实在是震撼人心,所有人皆是没想到,长安小姐对手足如此之好,令人更加感慨万分。尤其如今那些个茶楼说书里,还有唱曲瓦舍内,许多人都要将长安小姐这段故事编成书说了。”
“拖着病体,不告知家人,实则每日偷偷服药装作常人行大孝,更与家中下人和善,与吾等外人友善,再加上我那大侄子这一哭,真情实录表明长安小姐与家中妹妹弟弟情感,这注定了是一段佳话啊。”
苏子峰听闻,又无奈了,自己家那个臭小子为什么嚎哭这事儿...
当时也把他吓着了,后边听了陛下派来人说的,他才知道自己家这臭小子不仅做那书斋生意,甚至还联系大丫头一起做胭脂了!
大丫头走了,那就是因为财神爷走了才哭的!
气得他白天一顿暴打!
最后还是苏老太师来了给劝住了,这才住了手。
毕竟胭脂行业是能碰的?
碰了那是要招祸端的!
不过荀旷自饮自酌了一杯,然后摇头道:“可惜了,以后再想听到长安小姐诗词,难上加难了。”
说罢,荀旷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元汝溪:“不过,徒水剑元先生,你怕是教不了长安小姐剑法喽。”
元汝溪摇摇头,倒是很坦然:“原本她就不适合我的剑法,我看了她临摹我的字帖,力气大小不同,虽然刻意控制,很努力去临摹了,但有形无意,缺了些什么,但要我具体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觉得不适合。”
荀旷眯眼看着元汝溪,而后看向苏子峰:“听懂了?”
苏子峰点点头。
荀旷马上骂道:“你听懂个屁,我都没听懂,罚酒罚酒。”
元汝溪笑了笑说道:“总归,我也还在我这一道摸索中,所以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有时候甚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过听说燕大统领要亲自教长安小姐用刀,想着燕大统领应该能说得明白。”
荀旷闻言,叹了口气:“哎,我原以为能见到一位天仙般的女剑客,却不想要成为刀客了...可惜可惜,也就我没这个练剑天资,现在学已经来不及了,不然我也去江湖上闯闯。”
苏子峰看着元汝溪,想到一件事儿,于是开口问道:“听说江湖之上,有个说法是读书人用剑,用得好的叫剑客,若是长相好看些,剑招漂亮些,才会叫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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