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斜睨了眼枫舟公主,“你在我眼中,就是个男人,铁血真汉子,懂吗?!”
“全天下女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碰你,我宁愿去当和尚,一辈子吃斋念佛,断绝红尘!”
信誓旦旦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枫舟公主也狠狠对着钟离笙翻了个白眼,“彼此彼此,说得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似的,呸!”
他们两人皆面色薄红,口干舌燥,汗湿衣襟,却仍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持住内心的欲念,不得不说,这关系简直比拜过把子的铁兄弟还要牢固了!
“凶婆娘,这回全被你给害了,还站在那做什么,快跟我一同找机关,想法子出去啊!”
钟离笙握着扇柄,四处都敲遍了,却仍是没找到出路,枫舟公主往他身边凑了凑,皱着眉道:“若我没记错,这密室内部的确还暗藏着一处机关,只是我也不知究竟在哪里,我们只能一寸一寸地找了……”
除却自救外,他们别无他法,只因为一开始船上的守卫,就都得了枫舟公主的秘令,不许来“破坏”她的好事,全都给她离得远远的,所以这会儿那些人肯定聚在了海船的三楼,个个装聋作哑,心照不宣地欣赏着天霞之境呢。
况且这密室也是以特殊材质所制,里头的声音根本传不上去,哪怕他们欲火焚身,做出再“激烈”的事情,外头也根本不知道。
还别说,枫舟公主千挑万选,择了这么个地方,还真是很适合引郎入网,辣手摧花,就地正法!
然而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想睡的人没睡着,反而造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混乱局面!
媚香的药力丝丝渗透进体内,愈发令人躁动难耐了,越无咎几乎要将下唇都咬出血来,而另一头的季织月也并不比他好上多少。
少女靠着暗门,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浸湿了,她紧紧抱住身子,埋着头,不让那些难堪的声音溢出唇齿,可当药力一波波袭来时,她还是忍不住漏掉了那么一两声。
就那么小小的两声,如同猫叫一般的轻喘,却精准地落在了隔间的一人耳中。
一门之隔,闻晏如正双膝盘坐在地上,一边闭眸运功,一边任施宣铃为他施针走穴,压住翻腾的气血。
本勉强平复了些许欲念,可偏偏就在这时,门的那边,竟传来了季织月这两声细微的喘息——
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再强大的定力也瞬间土崩瓦解,闻晏如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几乎立刻能想象到少女此刻的神情,那羞红的脸颊与灼热的呼吸,同他曾在梦中缠绵过的那道身影重叠了起来!
他胸膛起伏间,几乎是一下弹了起来,将正为扎针的施宣铃都吓了一跳。
“小晏将军,你,你怎么了?”
“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不能坐在这了,我得,得换个地方才行,离她远一点……”
“离谁?”
少年将军咬住了唇,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狼狈地逃离开了这道暗门。
而门后的密室里,紧紧抱住身子,正压抑着喘息声的少女却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坐在她对面的越无咎已经神智迷离,一张俊脸红欲滴血,喉头滚动间,他脑海里却只有一个身影。
“宣铃……宣铃……小铃铛……”
灵动清隽的她,明眸皓齿的她,巧笑倩兮的她,无数个少女的幻影在眼前晃着,令他热血翻涌,恨不能下一瞬就将她拥入怀中。
而此刻,另一间密室里的两个人,也没有之前那般冷静淡定了。
钟离笙微微仰着头,汗水顺着发梢滑落下来,不管他怎么扇着风也终是难以纾解这股燥热与饥渴。
终于,他把扇子一扔,直接将身上的紫衣一把扯开,剥落在地。
不远处的枫舟公主瞬间警觉,赤红着一张脸,也一下抽出了腰间长鞭,猛地指向钟离笙,急声喝道:“你,你干嘛,耍流氓吗?你脱什么衣服啊?”
“老子热得受不住了,脱件衣服都不行吗?”
“我也很热啊,我怎么就没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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