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一边紧紧勾住她那根细长的手指,一边揽过她的腰,铃铛声响起,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确是个好学生,吻的次数多了,也愈发驾轻就熟,辗转绵长,温热的气息缭绕间,她脸上发烫,毫无招架之力。
两道身影交叠缠绵着,影子在码头上拖得很长很长,海面波光粼粼,风声猎猎,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喘着气,抵住她额头,有细碎的呢喃溢出唇齿,是直抵心底的那个答案:
“小灰猫不会辜负小铃铛,未来那道长虹贯日,我们不是还要一同见证吗?”
——
斜阳西沉,晚霞漫天,清瘦的少年戴着面具,坐在窗边,手里抱着一盆花。
花盆不大不小,泥土盖得严严实实,里面却只种着一株花。
那是施宣铃送给他的花,他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找了个花盆,又将它种了下去。
裴世溪的那一朵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他将那朵结颜花压进了书中,说是与其等待它凋零散去,还不如先将它做成一片经久不变的书签。
结颜花很坚韧,小陌又小心翼翼地养着自己那朵花,细心呵护间,它竟也真的在花盆里活了下去。
当裴世溪走进船舱时,少年正举起花盆,对着海上的阳光,细细地在看着些什么。
“五叔,你过来瞧瞧,这花瓣上是不是染了一点点血色?”
裴世溪脸色微变,接过花盆,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倒吸了口冷气:“那丫头在种七雾结颜花?她竟跟你一样,也是至阴之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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